離開靈臺,往玉傾宮走 ,冥夜臉色十分的難看,畢竟,今日過後,整個上清都知道他被天歡趕出了玉傾宮。
絲毫不顧及曾經的情面。
要是亦真知道,肯定會來一句你到是顧忌一下情面啊。
亦真這會正在玉傾宮的私庫裡面,清點財產呢,冥夜和那個蚌精要趕出去,但是私庫裡面的東西不能少。
當初天昊留下多少東西,原主是有清單的,雖然以往天昊對冥夜很好,但是玉傾宮一直是天歡自己管理的。
這份清單,雖然有變化,但是天歡記載的都是很詳細的。
亦真清點的十分的仔細,但是越清點,腦門就抽抽的疼,那是心疼。
要知道,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,囤貨這種事情,那是走哪都不會忘記的。
雖然原主的東西,她不會動,但是在心態上來說,那也是她的。
動她的東西,她怎麼會不肉疼,更何況,寶物還是用在了冥夜身上。
亦真雖然不喜歡冥夜,但是,對於冥夜這種不拒絕,不明言,不接受的行為,妥妥的二十一世紀的渣男行為。
至於冥夜到底知不知道天歡的心思,在亦真看來,不知道那是傻子。
他冥夜一個當了戰神的人,如果連天歡的這種膚淺的心思都看不透,那也就白瞎這個戰神的名號了。
但是,知道卻不明確的表示,就是渣。
至於什麼顧忌天歡的面子問題,啊呸,天歡明裡暗裡可沒少明示暗示,你到是拒絕啊,每次都一副尷尬,然後冷著臉的表情,噁心誰呢。
反正這是她的主觀想法,至於冥夜的想法,她也懶得去想,或者去確定。
把清單上的東西,確定了以後,把私庫的陣法直接修改了,這原本的陣法是以天歡的血脈弄的陣法,只有天歡能入。
偏偏後來天歡覺得她和冥夜早晚是一家,就把陣法改了。
真是傻的不行。
從私庫中出來,正打算去找冥夜呢,就被桑酒給攔住了。
“何事?”
桑酒看著天歡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心中很是不爽,她是冥夜的夫人,是這玉傾宮的主人。
“天歡...你憑什麼趕我和冥夜離開,這玉傾宮是冥夜的府邸,你沒有資格。”
亦真歪著腦袋看著桑酒,手指輕輕的在雙目前一劃,一道金中帶著紅的光芒從自己的眼中閃過,看向桑酒。
桑酒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被看的透透的,背脊一涼,往後一退。
看著這樣的桑酒,亦真嗤笑一聲:“膽子這麼小,也敢攔著我?
誰給你的底氣?
這玉傾宮何時成了冥夜的府邸,我怎麼不知道?
漫天神明誰不知道,這玉傾宮是當初父神為了母神重新建造的府邸,這裡的一草一木,都是父神按著母神的心意建造的。
管他冥夜什麼事?
他冥夜繼承的是戰神的位置,又不是我玉傾宮少主的位置,想要我玉傾宮,冥夜他配麼?”
“你....冥夜是戰神,為何不配。”
亦真上下打量著桑酒,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