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利這種東西,雖然很有誘惑,可是那是對於站在底端的人,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,想要獲得一些不曾獲得的好處,才會對權利過分的追逐。
可是,對於她這種早已經站在頂端的人,權利真的就是個負累,因為意味著責任。
她自身的強大,根本就不需要權力來給她添彩。
對於一個經歷過二十一世紀教導的亦真,人人都想要個鹹魚躺平人生的世界,如今她可不就是過上了那般令人羨慕的日子嗎?
額,自然,就是偶爾有點無聊,無聊那就自己找樂子唄。
願意管閒事,就管點唄。
時間就跟開了掛一般,亦真日日待在雪神殿,看一些還未參透的東西,亦或者是學習一些,只有這個世界才有的一些法術,或者是偶爾靈感來了,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。
對於上古和白玦之間的感情,亦真偶爾聽清風說一嘴。
直到一日,天啟一臉失落的來到雪神殿。
“你這是失戀了?”
一臉的喪氣。
天啟剛才給上古表白,才剛被上古拒絕,而且,上古喜歡的是白玦那個冰塊,他養了上古萬年,就這樣被截胡了。
心裡難受的要死。
想要回自己的太初殿的時候,莫名的就想起了雪迎,就跑來了。
雪迎要是知道天啟莫名其妙的來她這裡的想法,估計分分鐘想把他扔出去。
她對白玦沒興趣,畢竟她並不喜歡追人,說白了,就是她早都被人給養嬌了。
也不喜歡天啟,總覺得腦子有病,就是個瘋子。
對炙陽更沒興趣,老幹部一樣的人。
所以,這個世界,養個徒弟就挺好的了。
“能不扎心嗎?”
天啟苦笑一聲,得,亦真確定這是真失戀了。
“你失戀不回你太初殿,來我這裡做什麼?”
天啟看著雪迎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不想面對上古和白玦,也不想面對炙陽。
沒地方去,就來找你了。”
亦真收了手中的卷軸,看著天啟說道:“不是還有月彌嗎,月彌對你可謂是痴情不悔,你不喜歡月彌,偏偏喜歡上古。
試煉不是自找的?”
“你別胡說,月彌是我兄弟。”
亦真嘲諷的一笑:“兄弟?天啟,你是真眼瞎,還是看出來不敢承認。
當斷不斷反受其亂,你要不就跟月彌說清楚,別吊著人家。
要不就放下上古,跟月彌在一起。
最討厭你這種明明知道了人家的感情,還故作不知的樣子。”
月彌那雙眼睛的情義,這神界的人只要不是傻子,都看出來了。
只是鑑於月彌和天啟的身份,沒人敢隨便戳破而已。
“我...”
天啟啞然了,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“給我點酒。”
亦真看著他就煩,直接一甩手就把天啟給弄走了,天啟一個踉蹌,就發現自己回了自己的太初殿。
“神尊,您沒事吧?”
紫涵看到自家神尊突然之間出現在太初殿,還沒站穩,趕緊把人扶住。
天啟搖搖頭,說道:“紫涵,給本尊拿些酒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