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月腳步一停，其他公安同志都停了下來，視線匯聚到宋月身上，點了點頭。
五個公安：“嗯。”
宋月各看了五個公安一眼，耳邊響起李四那天對她的話，胸口處像是壓上了一塊石頭，難受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，問，“他是怎麼死的？”
一公安道，“從河裡撈起來的。”
河裡撈起來的，溺死或被殺扔河裡。
宋月眸色變了變，下意識問，“屍檢做了嗎？是自行落水還是被人害死？”
公安瞥了宋月一眼，“如果是自行落水，宋同志你覺得我們會來找你？”
宋月抿了抿唇，“那就被人害死的。”
一瘦高公安看著宋月，“宋同志，你是李四死之前接觸的最後一個人。”
宋月腳步又停了下來，看著瘦高公安，“什麼意思？”
她怎麼可能是李四最後接觸的那人？李四找她那天是五號，今天九號，加上今天間隔四天，四天內李四一個人都沒接觸？
除非李四跟她分開之後，當晚就遇害了！
瘦高公安對上宋月視線，目光銳利看著宋月，“之前李四來找過你對吧？”
宋月點頭，“嗯。”
旁邊公安見此情形，連忙拿出筆和本子開始記錄。
瘦高公安問：“什麼時候？在什麼地方？”
宋月不假思索，“五號下午，四點半左右，在大街上。”
瘦高公安沒有立即回答，而是轉頭看了一眼旁邊身高跟他差不多的一個公安。
見那公安點頭後。
“嗯。”
瘦高公安這才應了一聲，目光又回到宋月身上，繼續說話，
“五號下午李四跟你說話之時，我們局裡的同志就在你們身後，然後跟丟了李四，後面這幾天就再也找不到李四的蹤跡。
直到今天早上，我們收到報案，說河裡面有人，我們過去一看，死的人是跟蹤掉的李四。”
宋月：“……”
跟丟了？所以中間間隔的三天時間他們沒找到李四，沒見到李四，自己就這樣所謂的成了“李四死之前接觸的最後一個人”？
一時間，宋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她靜看著眼前公安。
瘦高公安再一次發出問題，“宋同志，我們找你來也是想問問你那天李四找到你說了些什麼？還有李四為什麼要找你？你跟李四是怎麼認識的？”
宋月道，“公安同志，那就先回答我跟李四是怎麼認識的。”
瘦高公安應聲，“嗯。”
宋月聲音淡淡，“上個月二十五號，大概八點到九點左右，我從我師父那裡出來回住處，在路途中遇到了李四，想搶我東西，又起了色心。”
五個公安心頭一震，看向宋月目光一變，“！！！”
瘦高公安面色變得錯愕，“你…”
宋月見在場公安面色，就知道他們想歪了。
她淡淡解釋，“公安同志別急，我把他打了一頓，把他打了個半死，然後從他口中得知他是受人指使，後面我讓他把指使的人給找到。”
五個公安聽到李四被打了個半死鬆了一口氣，他們還以為眼前的小同志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