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老師看著男人模樣，眉頭皺的老緊。
他收回視線，落在章若清面上。
章若清咬了咬牙，抬頭看著段毅，眼裡含著淚光道，“段老師，他摸了，他故意的。”
段老師點頭，“嗯。”
他看著中年男人，“這位同志，麻煩你跟我來一趟。”
中年男人神色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，甚至有起身想走的意思，“去哪兒？”
就這反應和舉動，答案顯而易見。
段老師怕人會跑，挪步過去，一把捏住男人胳膊，“見一下你們公社的領導。”
“你說你沒摸，但是我們的醫生說你摸了，醫生也是個小姑娘，這種情況對小姑娘來說也是一個非常挺嚴重的事情，我們得去你們公社領導面前說說。”
“你如果不過去，那我就把你們領導或者公安那些叫過來，當著這麼多眾人的面說。”
中年男人不說話了，胳膊也被抓著，想走也走不了，還被這麼多人看著，他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。
“走。”段老師拽著這人就要去找公社領導，當然也不能忘了章若清。
“章同學跟著我來。”
章若清眼裡含著淚，點了點頭，跟著段老師過去了。
段老師走之前對著宋月道，“宋醫生這兒，麻煩你盯著一下。”
宋月應聲，“好。”
段老師拽著那男人，帶著章若清離開。
突然出了那種事情，幾人剛找到的感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，心裡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尤其是女同志，都怕出現剛才章若清那種情況。
宋月看了幾人一眼，出聲道，“都繼續吧，我盯著呢。”
宋月聲音一出，幾人目光一下子匯聚到宋月身上。
想到宋月的狠勁，眾人也算是吃了個定心丸，點了點頭，應聲繼續看診。
接下來這十幾二十分鐘。
宋月一邊要記錄陳峰這裡的看診，一邊要盯著女同志那邊，看還有沒有人找死的。
她的精力都落在這邊，沒有注意到排隊的人群中有幾道目光一直盯著她，時不時上下打量著她。
二十分鐘後。
段老師，章若清回來了。
公社書記陰沉的一張臉跟在兩人身後。
公社書記走到最前方，衝著排隊的一眾人道，
“各位在場的大隊長，請監督好你們所在大隊裡面社員的個人行為！人家醫生大老遠的從省城醫院下來，免費給你們檢查身體看病，你們這些還弄這一出，丟不丟人啊！”
“說起來我都覺得丟人。”
“我再說一遍，注意自己的個人行為，別給我們槐花公社丟臉！”
“再敢出現這種情況，直接報公安。”
公社書記都出來說這話了，在場人也都知道那男的的確是摸了人家女醫生。
眾人對此議論紛紛起來。
公社書記說完話又忙活去了。
章若清跟吳萍萍換了一下，她記錄，吳萍萍看診。
其他人也趁著這個機會交換了一下。
宋月出聲，“陳醫生換一下？”
陳峰毫不猶豫，“換。”
陳峰起身，宋月把手上本子，筆遞給陳峰，坐下看診。
從她看診開始，耳邊不斷傳來系統提示積分到賬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