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月轉頭看去，正好看到辦公室門推開。
李院長站在辦公室門口。
宋月起了身，“李院長。”
李院長看著宋月，“宋醫生，以誠他情況怎麼樣？”
“情況都在上面。”宋月把李以誠的病歷記錄，以及記錄的手術情況都遞給了李院長，“李院長你自己看吧。”
李院長是醫生，病歷記錄還有手術情況一眼就能看懂。
記錄比說的更為詳細。
李院長抬手接過，“行。”
李院長看著病歷記錄以及手術情況，面色漸漸變得凝重。
幾分鐘後。
看完病歷記錄，手術情況的李院長出了一口長氣，把本子遞還給了宋月。
李院長出聲問，“宋醫生，聽說當時你在現場？”
宋月心裡咯噔了一下，頓時知道陳富貴說的這位也好糊弄是什麼意思了。
她當時應該同陳富貴那邊串一下大概的說辭。
李院長沒等宋月回答，又添了一句，“我想聽一下你說，你當時看到的一些情況。”
宋月搖了搖頭，“李院長，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，我沒有進去。”
她對上李院長視線，“但我知道的有一點是於小圓在現場。”
公安這邊肯定也是從於小圓身上入的手。
大概說辭就是，於小圓在現場，李以誠情緒失控，為了救於小圓中槍那些。
這樣一來，話好圓不說可信度也強。
李院長皺起眉頭，“宋醫生你認識於小圓？”
宋月道，“前段時間我去百貨大樓買東西，遇上了走丟的於小圓，當時是李以誠和丁姨來找的。”
“嗯。”李院長沒有繼續問下去，“我去看看那小子。”
李院長走到辦公室門口又想到了什麼，停下了腳步，回頭看著看著宋月，“宋醫生你現在忙不忙？不忙的話一起過去。”
宋月道，“不忙，過去看看吧。”
“嗯。”
宋月跟著李院長一起到了觀察病房。
陳富貴坐在病床邊，李以誠閉著眼。
宋月，李院長進了病房，陳富貴聽到動靜轉頭看去，看到宋月和李院長驚得一下子起了身。
他尷尬的衝著李院長一笑，結結巴巴的打著招呼。
李院長點了點頭，以做回應。
閉著眼的李以誠也睜開了眼，側目看著走進來的宋月，還有他親爹。
李院長走到床邊，看著病床上的李以誠。
李以誠對上親爹視線。
四目相對。
兩人都沒說話，屋子裡有一種詭異的氣氛在蔓延。
宋月：“……”
陳富貴：“……”
宋月，陳富貴見李以誠父子二人不說話，她兩人對視了一眼。
陳富貴對著宋月遞的一個他出去的眼神，隨即腳底抹油開溜，出了病房。
陳富貴出了病房。
李院長開了口，“怎麼樣？”
李以誠聲音冷淡，“死不了。”
站在一旁的宋月：“……”
“嗯。”李院長點了點頭，“那你就繼續折騰。”
李以誠冷應了一聲，又閉上了眼，“嗯。”
宋月：“……”
李院長也再說話，深看了李以誠一眼，轉身出了病房。
宋月跟上。
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