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咯……”
“你能看到我對不對？”
“跟這村子裡其他人不一樣，你的這雙眼睛與其他人不同。”
“那是可以看穿世界本質的雙眼，咯咯咯，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，我會報答你的。”
“說啊，我到底是什麼？”
“是神，還是人……”
這類似於黃鼠狼討封的問題，我已經聽過不止三次了。
不過這一次我並不打算回答他什麼，但他提起我這雙眼睛，猴子曾經也說過，他也是逆天改命之人，在時間長河裡，得到了看穿世界本質的能力。
也就是說，所謂的南極仙翁真的存在，南極仙翁就是面前這個怪物老頭，與雕像不一樣。
看來世人把他美化的太好了
這哪裡是神仙，分明就是個不可名狀物的怪物。
就像之前那個巫女，他活了上千年，卻是一副怪物的姿態。
所以這世間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？
為什麼所謂的神仙，都是這個樣子。
“快走，快走，離開這裡，趕快離開。”
抱怨婦刺耳的憤怒吼叫再次響起，我捂住耳朵，看向南極仙翁，他四肢著地，跟蜘蛛一樣向我撲來。
我將符文劍切換成符文長劍向他刺去，他縱身一躍從我頭頂跳過，站在門口攔住去路。
“你跑不掉的，從看到我那一刻起，你就跑不掉了。”
“咯咯咯，快說，我到底是什麼？”
他揮出利爪向我抓來，我切換符文盾擋在身前。
嘭一聲巨響
我被震動後退好幾步穩住身形，抬頭看去，南極仙翁嘴裡吐出一條很長的舌頭，圍著我繞一圈纏住脖子。
窒息感湧上大腦，我手中符文劍被打落，他將我吊在口中，四肢趴在地上咯咯大笑。
“既然你不說，那就去死吧！”
我奮力掙扎，使用孩子武將與八門遁甲陣，在這兩種力量加持下，我竟然無法掙脫他的束縛。
絕望，死亡，恐懼，一瞬間將我籠罩。
這跟我之前所遇到的情況截然不同，這種東西可以真真切切傷害到我。
眼前越發模糊，窒息與疼痛讓我在求生本能下掙扎。
生死存亡之際，我眼前又出現另一個自己，他依舊譏笑不已，搖頭晃腦說道:“你還是太大意了，這種東西，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。”
“好好睡一覺吧，我來替你對付他，哈哈哈哈。”
看著他狂笑不止的樣子，我眼裡陷入一片黑暗。
當我卻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動，可並不是我在控制，聲音也有些變化，多了一絲沙啞。
“唉……何必呢，是神是人，真的那麼重要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