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,他們沒在一起的時候。
沈朗的身邊就只有蕭沐陽一個朋友,他對誰都是一副死人臉,偏生對著他,笑眯眯的,神色生動,像個活人。
為此,張晏安吃過多少醋。
沈朗抵著拳頭咳了一聲,遞給蕭沐陽一個眼神。
“宴安說了算。”
聽見沈朗這麼說,張晏安哼一聲。
算他識相。
蕭沐陽還是那副笑盈盈:“你啊你,還是這麼妻管嚴。”
“他聽我的,有什麼不對。你們兩個啊,有錢就去賺錢,沒事就回家下棋去。別打擾我們兄弟幾個。”
蕭沐陽放下茶杯:“行,我就不參合了。來日方長,總是要見的。”
這話倒不假。
兩家如果真的親上加親,日後少不得要走動了。
幾個人閒談間,底下的價格已經漲到15億。
杜生已經淡定的繼續嗑瓜子,說來磕了幾個小時,口都渴了。
八萬八的碧螺春,不喝白不喝。
價格漲到這個數字,喊價的已經變少。
“富婆啊,那邊那兩個富婆什麼來頭,拿的出來這麼多錢。”
許星好奇的問沈秋辭。
沈秋辭看過去,表示不認識。
蕭絕跟他倆解釋:“那是船王的原配正妻,就兩個字,有錢。”
“那那邊那個呢?”
許星指指二樓斜對面的一個夫人。
“那個也是豪門大族的,不差錢。”
“嘖,年少不知富婆好啊。”許星感慨一句:“15億啊,那得多少錢啊。”
沈秋辭噗嗤一聲樂了:“星星,你對富婆心動了?”
許星笑:“也不是不可以啊,富婆姐姐香啊,可以少奮鬥幾輩子。”
蕭絕掃了眼,一下午都沒說幾句話的傅廷深,難得良心發現。
“有錢人多的很,咱們這裡就有。不用去找富婆姐姐,你這小身板,應付不了。”
“我可是有肌肉的。”
“你有個屁。”
經過半小時的拉扯,出價的僅剩那兩位富婆夫人。
最終還是船王家更勝一籌。
以18億三千萬的價格,拍得這一套頂級帝王綠。
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。
拍賣會也總算是結束了。
沈秋辭站起來伸個懶腰:“坐了一下午,屁股都坐痛了。”
“淩河,你這吃了一下午,晚飯也不用吃了。”
“晚飯不吃,夜宵還是要吃的。”
沈秋辭啊了聲,對他們說:“我要去跟我哥吃飯,你們先回去吧。不用等我啦。”
林訓:“好,我們先走。哎呀,淩河,你問服務生要個袋子就是了,別吃了。”
杜生衝外頭喊服務生:“美女,麻煩幫我們打下包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中間陸陸續續送來不少吃的,淩河在能吃,也是吃不完的。
還剩不少。
拎著食品盒,一行人往外走。
蕭絕:“這裡人多,我們回車上等你哥。”
“嗯”
沈秋辭沒意見,就蕭絕走下來這一分鐘,都有人拿著手機對他拍。
別說要是站在門口等著,還不知道吸引多少目光呢。
到了停車場,分道揚鑣,林訓他們回俱樂部。
沈秋辭拉開副駕駛,人剛上去就被蕭絕一把拉住,撲倒在座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