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廷深回頭見是他,停了一下:“蕭哥,你別管。”
周藍還在叫,胳膊用力的掙扎著,可惜傅廷深的力氣很大,他掙脫不開:“傅廷深要殺了我,他為了許星,要殺了我滅口。”
“你踏馬的閉嘴”
蕭絕很少罵人,現下氣場全開,震懾四周,頓時一片鴉雀無聲。
緊接著保安過來了,幾個人圍著蕭絕恭敬的低頭。
蕭絕拉來傅廷深攥著周藍的手,對他們說:“把他帶走關起來,別讓人跑了。”
“是”
那群保安立馬上前架住周深藍、
“蕭絕,你憑什麼抓我”
“堵上他的嘴”
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收拾一個弱雞,還是很簡單的,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帶走了。
蕭絕側頭對傅廷深說:“大庭廣眾的,你搞什麼。”
傅廷深剛才是被氣瘋了,現在看周圍的人都往這邊看,才恢復點理智。
“媽的。”
“別罵了,上樓。有事讓下面人去做。”
林訓站在後面捂著自己的小心臟:“媽呀,真是嚇死我了,這還好沒有動手,不然可怎麼辦。”
這可不是小地方,來這裡的都是有錢的大佬,真要是拍出去了。
就算是蕭絕,一時半會也搞不定啊。
傅廷深是昏了頭,這會清醒了打電話搖人。
他在傅家雖然是不怎麼重要的兒子,可是他自己有本事,又跟蕭絕關係好,傅家的人也是能用的。
“人在四季雲頂,你們帶走以後關起來。他不是喜歡玩男人嘛,那就成全他,只要不死,其他的你們看著辦。”
見他掛上電話,蕭絕看了一眼他煩躁的眉眼,幸災樂禍的說:“這麼嚴重,他說什麼了?”
兩個人慢悠悠往上走,傅廷深的又點根菸,他這兩天煙癮比之前重不少。
“他說要搞星星。瑪德,臭傻逼。”
“呵”蕭絕冷笑出聲:“你也找找你自己的原因。比賽打完那天晚上,誰讓你去的。這三天我可是看到群裡不少照片,老子可都替你瞞著的,結果你自己把人帶到星星面前。就你這還想有老婆,吃屎去吧你。”
傅廷深狠狠的抽了根菸:“我踏馬的就是不服,老子年輕的時候,怎麼就看上這麼個玩意,我就是想看看,他到底有多爛。”
“你現在看到了”蕭絕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又說:“好巧,星星也看到了。你還是想想怎麼跟星星解釋你這幾天的行為。”
傅廷深嘆口氣,他曾經也是純愛戰士,以為自己遇到了天真無邪的人,可那確是只披著羊皮的狼,將他騙的團團轉。
他這幾天不為別的,只是想再一次警醒自己曾經有多傻逼,也讓他堅定了非許星不可的信念。
回到二樓,一行人重新坐下。
沈秋辭他們剛才在二樓,把底下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,這會看見傅廷深也沒有好臉色。
“傅少爺,這裡沒你的位置,你不是定了房間嗎,還不走。”
傅廷深認命的求饒:“沈少爺,我的錯,我的錯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。房間不是我定的,別人的。我是被半道拉來的。還有幾個人沒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