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恬恬聽到霍紀修的話想起他可以使用鬼術。
所以他偷聽了她和顧亦辰的談話。
沐恬恬思索半晌，為避免不必要的誤會，就把韓慕祺找她當顧亦辰白月光替身的事兒實話實說了。
“我就是覺得，吃個飯聊個天就能賺一千萬，天上掉這麼大一個餡餅，傻子才不接著。”沐恬恬最後為自己辯解了一下。
霍紀修心裡悶悶的，區區一千萬，他有的是。
機場的時候他白送她錢她不要，是嫌給少了嗎？
就非得去掙顧亦辰的錢？
沐恬恬想了想，跟顧亦辰的合約也該解除了，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，“不過我明後天就該跟他解約了，這種當別人替身的活兒我不太能幹的來。”
霍紀修聽此心情好了不少，掌心中的手腕白嫩細滑，柔軟無骨，感覺應該很好捏的樣子。
而他也忍不住這麼做了。
沐恬恬低頭看著自己被把玩的手，眨了眨眼，這是把她的手當佛珠盤呢？
她剛準備把手抽回來，只聽霍紀修緩緩開口，“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怎麼聽見你們說話的？還有我這一身的怨氣，鬼見了都怕，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？還是說，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沐恬恬被他問的心中一顫，不是她不願意告訴他真相。
是她真怕啊。
想當年他知道她送給顧亦辰一個玉觀音，不僅跟顧亦辰打了一架，還對她鬼壓床。
他哀怨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房間，“為什麼你要送他禮物，為什麼你要讓他接近你，為什麼你要和他當朋友，你身邊有我不夠嗎，為什麼要對他笑，你是我的...是我一個人的...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你，我們做一對鬼夫妻好不好，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。”
當時沐恬恬聽到他這些話被嚇得一激靈，見他真的把雙手放到自己脖子上，急忙提醒，“你忘了你還活著，你不是還說清醒以後就和我結婚嗎，咱倆白頭偕老，那不更好嗎？”
霍紀修死死壓住她，放在她脖子上的雙手也頓住。
他眸子裡閃過光亮，但還是很幽怨，“可是人的壽命很短。”
沐恬恬哄著，“雖然短，但是很精彩啊，你想啊，我們結婚之後想去哪去哪，完全不受限制，但是做鬼的話，好多地方不能去，萬一被驅魔師撞見，把咱倆都收了怎麼辦？”
“想去哪去哪...那也可以去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生活對嗎？”
“對。”
“萬一你變心了怎麼辦？”
沐恬恬反問，“那你要是先變心了怎麼辦？”
“那你就殺了我，然後再自殺，同樣的，如果你變心了，我就殺了你。”霍紀修幽幽道，“你以前答應過的，無論生或死，我們都要做夫妻。”
“可是...對方都變心了，就算變成鬼，也做不成夫妻吧。”沐恬恬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。
霍紀修眉頭一皺，情緒異常低落，“你不信任我，還是你沒有自信會愛我一輩子？”
沐恬恬感受到他的怨氣蹭蹭的往上漲，趕忙順著他哄道，“我沒有，我相信你，我非常有自信能跟你過一輩子，但你現在充滿怨氣，根本無法回到身體裡去，我們怎麼過一輩子，所以你先冷靜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