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黔黔好一番折騰,到達目的地,水土不服高燒,退燒針,輸液,吃藥都不管用,南黔原本想把他安頓好,再回去找容墨。
小孩病的厲害,走不開。
日夜守著,溫度一點沒降。
過了三天。
每天體溫都在39度,奶也不喝,輔食也不吃,再這麼燒下去,腦子燒壞都是最輕。
黔黔當即決定帶著孩子回去。
給容墨打了電話,容墨想請一位老中醫來,南黔告訴他南歲是水土不服,兩人僵持不下。
南黔直接掛了,讓管家訂機票。
管家是容墨的人。
訂機票得經過先生同意。
南黔氣急,再次打過去,懷裡抱著燒紅臉的南歲,嗓音哽咽,“小寶都快燒死了,你這個當爹的有沒有良心?他不適應這裡的環境,再待下去,就得魂落他鄉!”
容墨無奈,“國內局勢不穩,回來不安全。”
黔黔隔著話筒哭的傷心。
醫院裡孩子發燒都沒日沒夜的哭,小寶只攥他手指來表達自己不舒服,看他擔憂還咧嘴笑,好像在告訴爸爸:寶寶沒事。
一手奶大的孩子,他心疼。
話筒那邊聽見哭聲呼吸都重了,良久,一聲嘆息,“回吧。”
戰事開啟,很難按下暫停鍵,坐不了飛機只能坐輪渡,幾經波折才到家,回容願公館沒見著容墨人,以為他去公司。
把南歲交給傭人,打電話,那邊說容墨沒在公司,晚上也不回家,問人都不知道他去哪了,眉頭深蹙。
寶寶一回來,身體全好了,兩個小時燒退,肚肚餓了,黔黔給他衝了瓶奶,嘬嘬全喝了,喝完小手捧著奶瓶,熱乎乎的小臉寫滿寶寶還要的字眼。
南黔給他煮了幾個鮮蝦豬肉餃。
年紀不大,飯量嚇人。
一瓶奶,五個餃子都不夠他吃。
怕吃多了積食,就哄著睡了。
容墨第二天才回來,黔黔:“你去哪了?”
容墨笑了笑,“談生意。”
黔黔:“談什麼生意一整夜不回家?我回來你不高興?”
容墨拉住小手放唇邊輕啄,“哪能,小寶好點了嗎?”
黔黔:“好了,昨晚吃了很多。”
容墨輕嘆,“這孩子。”
黔黔看到手背上的紅,皺眉,伸手朝容墨嘴唇抹,抹下一片紅,眉頭蹙得更緊了,把手指上的紅拿給容墨看。
“嘴怎麼有紅色?塗口紅了?你幹嘛塗口紅?外面有人了?一夜不歸,容墨!我們才好多久!?”
一連串的炮轟,沒等容墨解釋就紅了眼。
容墨一頓,忙把人摟懷裡,身後的助理抬了抬手似乎想說什麼,被自家老闆一個眼神掃視生生嚥下去。
“哪有什麼人,我開的新公司,研發幾種新色號,我作為老闆當然要第一個試,著急回來見你忘了擦。”
容墨後悔剛才親他了,對著鏡子看了又看,沒想到媳婦兒的洞察力這麼強。
“不對!你肯定有事瞞著我,回來都不熱情了。”說著湊男人身上嗅,容墨臉色一變,不著痕跡的退了步,笑:“什麼熱不熱情,我們不都老夫老妻了?好了寶寶我還有事,先去書房。”
說的抬步朝樓梯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