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兔子軟趴趴的倒在草地,旁邊是被踩碎的藍莓,鵝宇也嚇壞了。
捧起小兔子要帶他去看校醫。
鬱青執把兔子接過來。
黏糊的觸感讓他覺得噁心,死豹子!又狠狠踹了一腳布魯斯,捧著黔黔去校醫務室。
校醫見又雙叒叕是他們,整個一:“……”
看著小兔一身黏糊液體,戴上醫用手套,把兔子接來,邊檢查邊問:“掉泔水桶了?”
“布魯斯把他吞了。”鬱青執語氣陰沉。
校醫震驚:“吞了?!你剖腹取兔?”
這可是極其嚴重的校園事故。
“他自己吐出來,兔子怎麼樣?”
校醫檢查後,把兔子交給鬱青執,叮囑道:“嚇暈了,帶回去洗個澡,曬曬太陽,多陪陪他,別讓他留下心理創傷。”
“他膽子不是很小嗎?沒事?”
校醫:“一切正常。”
鬱青執點頭,把兔子帶回去,放了一小盆溫熱水,給兔兔全身揉搓,抱起來,用浴巾裹緊,放烘乾箱裡烘乾毛髮。
拿梳子給他梳毛。
兔兔喜歡荔枝玫瑰等甜香,沐浴露是淡淡的玫瑰味,洗香香,怎麼還不醒?
最開始可能是暈,後來,純睡著了。
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,能不爽嗎,春困秋乏夏打盹,外加一個冬季眠,太舒服大腦缺氧,一缺氧就困,四個小時過去,鬱青執急了。
他自己用儀器又檢查一遍。
確定沒什麼問題。
可兔子就是不醒。
抓著小爪子晃。
“寶寶。”
“錢寶寶?”
“兔子?”
“兔子醒醒。”
“錢兔子。”
兔子嫌吵,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,動了,鬱青執鬆口氣,抱著他曬了會太陽,又是一個小時,終於睡飽了,伸了伸小懶腰。
鬱青執:“醒了,幻形吧。”
小兔子下一秒變成了白淨少年躺在鬱青執懷裡,張嘴又打了個哈欠,昏迷前的記憶忽然襲來,身體一僵。
胳膊環緊鬱青執,委屈,“豹子,豹子吃我,還把鵝宇給的大藍莓踩碎了,好討厭。”
鬱青執抱著小兔,伸手撫在腦後安慰,“我幫你教訓他了,乖,想吃藍莓我給你買。”
黔黔:“他有沒有欺負鵝宇?”
鬱青執頓了頓,他都沒注意還有鵝宇,不過布魯斯都被毒暈了,應該沒力氣再欺負誰吧?
“沒。”
“小蛇,你有空嗎?”
“有。”
“我們去逛超市?”
“現在?”
“嗯吶。”
不管小兔子想做什麼,鬱青執向來都是順著他。
兔兔穿著老頭衫+大褲衩,宿舍裡穿沒問題,出門可就不行了,他身上還有昨晚.歡.愛.過的痕跡,太多了,短袖短褲遮不完。
打開衣櫃找衣服。
掛著的,清一色兔子裝,不是胸前畫著兔子,繡的兔子,印著兔子,就是連衣帽上掛兩耳朵,有幾件還毛茸茸的。
鬱青執覺得可愛,黔黔已經審美疲勞了。
撥了撥外套上的兔耳朵,嘟囔道:“下次能不能換點別的造型啊?”
鬱青執嗯?了聲,“換什麼?”
白皙小指指了指鬱青執的黑色簡約長袖,“你這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