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悅誰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你下來,我們好好談談,我告訴你原因。”
“不想知道。”
黔黔倔起來,誰來也不好使。
容墨豁出臉問:“你鈴鐺是不是有塊胎記?”
黔黔一愣,腦子沒轉過來,莫名其妙道:“什麼鈴鐺?”
容墨的眼睛往他下.身一瞥,黔黔羞憤惱了,伸手要去推他,容墨趁機把人跟孩子都抱下來,一輛黑色凱迪拉克在他們身側停下,打開車門,一大一小就這麼被塞進車裡。
黔黔準備從另一邊下,容墨把人按住,對司機道:“去龍湖路。”
司機:“好的先生。”
黔黔邊掙扎邊罵容墨,“你這是綁架!死變態!人販子!放我下去!”
容墨不吭聲,任由他罵。
南歲被擠的難受,小手在空中劃,容墨稍稍鬆了點力,南黔胳膊拽出去推,推不動就抓,容墨臉都被他抓破相了。
一路上車內就沒消停過。
司機邊開車邊擠眼,平日裡沉穩風度的先生,今天鬼上身?
到了目的地,黔黔抱著孩子就往外衝,腦子不理智,也沒觀察路況,下車被另一輛車撞,人差點捲入車底,好在對方剎車及時。
容墨驚的一身冷汗。
南歲歲被剮蹭了皮,小孩子肉嫩,平日裡乖,傷了痛了哭的厲害。
最後送去了醫院,傷不嚴重,主要受了驚嚇。
南黔氣得要死,甩手給容墨一巴掌。
容墨自知理虧,付了藥費,一句辯駁也沒有,司機跟在身邊心一驚,臉跟著隱隱作痛。
“你煩不煩!我不認識你!也不想認識你!滾開!”
容墨囁嚅,最終沒吐出一句話。
黔黔腳踝也受傷了,走路會一瘸一拐,容墨見他要走,把人打橫抱起,不顧別人異樣眼光,出了醫院,懷中人兒也掙扎,他啞著嗓音道歉,“抱歉,我送你回去。”
龍湖路他也不認識。
不像一百年後,隨處可見的公交地鐵,再不濟也有導航,現在只能讓容墨送。
路上兩人誰也沒說話。
容墨倒是想一再道歉,南黔不理他。
容墨去逗南歲,黔黔把孩子抱另一邊,不讓他碰,下車衝動不看路他知道自己責任大,但容墨不把他強行塞車裡,能發生後面的事嗎?
雖然是替嫁,但也嫁了,他不要。
離了又總在他眼前晃。
還說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,最後又說胡編的,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,但他看他句句像胡編!
把黔黔送回熙安街,容墨準備抱他下車。
南黔不用他抱,抱著寶寶下去,腳踝受傷走路多少不方便,容墨內疚,繞過去想幫他抱南歲,也不給,顯得他多餘又礙眼。
容墨:“你住哪?我送你回去。”
黔黔:“請你止步。”
容墨無奈,到底也不能再惹他生氣,只能望著背影越走越遠,柳笙來找南黔,見容墨站馬路邊跟個雕塑似的,不解。
邊走邊喊:“子白兄!”
容墨聽聲,心裡燥得慌,壓根沒回頭看柳笙,直接上車離開,汽車發動,吃個尾氣的柳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疼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