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看見他一包都是錢,心裡打起了主意。
雖然在這明文規定不允許搶劫。
很多時候是可以抱著僥倖心理,只要做的夠隱晦。
陸離醒來,感覺下半shen涼颼颼,掀開被子,眸子一沉很快想起什麼染上笑意。
嘴上說不要,手還怪誠實,哪家小變態洞房都沒入就脫褲子。
下床穿好衣服,找黔黔,人又不見了。
放錢的抽屜被打開,留那甚至不推回去,裡面的鈔票不翼而飛。
犯罪者走之前刻意留下犯罪證據。
小東西,可真敢。
餘光掃見紙條:親臭,沒下,賠錢,拿。
你把我親臭了?沒下次?所以你要賠錢,我自己拿了?
是這麼翻譯嗎?
錢沒了是事實,人沒了也是事實,未來老婆卷著他錢飛了?
掃了眼牆上的掛鐘,算算應該沒走多久,整天往超市晃,沒錢眼巴巴瞅,有錢不得大肆購?腦子又笨,可能去吃東西了。
陸離出去找人。
黔黔正在餐廳沙發躺著。
錢花完之前他不準備離開這了。
黔黔腦子很聰明的,他知道這裡安全,有人偷搶第一時間就會被保安摁住,萬一去了監控死角,又沒人,會有人殺人越貨。
陸離來餐廳就見他叼個餐後棒棒糖躺著吃。
小腿晃悠的還挺悠閒。
錢都花了,該給他*了。
走過去。
身影擋著光,黔黔察覺有人,掀了掀眼皮,看清人,嚇得從沙發滾下去,拽著包就要跑,想到一車吃的,捨不得丟,又回來推車。
往外奔,氣都不帶喘。
陸離望著他的操作,都氣笑了。
拽著推車一路狂奔,邊跑還邊擔心陸離追上,顧頭不顧尾,腳底一絆,摔了個四腳朝天,臉撞破相了,痛感從臉開始麻震所有神經,鬆了包跟推車,往痛處捂。
摸到了血。
嚇壞了。
陸離過來,蹲下查看他臉上的傷勢,被水泥地蹭傷,血珠溢出,得趕緊處理,把人拉起來,黔黔還是不願跟他走,哭著犯倔。
陸離:“……”
蹲下來抱他,貓爪子撓人。
把脖子都給撓傷了,陸離眸色一沉,這時陸城帶著言白白又轉回來,碰見了兩人,黔黔拼命掙扎的動作停下,愣住。
驚瞪,看向陸城再看陸離,陸離戴著口罩跟眼鏡,別人不知道他這張臉下長什麼樣,黔黔清楚。
臉疼,捂住嘴巴。
自己……絆錯人了?也打錯人了?
陸城看見南黔那張臉,雖摔地有擦傷,整體還是能看清五官,拉著言白白身體處於戒備狀態,他不是死了?怎麼又出現在這?
言白白也嚇得不輕,像只受驚的小兔,緊緊抱著陸城,嗓音微顫,“城,誠哥,他,他……”
陸離冷笑,送上門了。
陸城對上陸離的眼睛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他好像看見一道暗光閃過,緊跟著脊背升起一股寒意,神經陡脹,靈魂像被什麼東西撕扯著,痛得他彎腰捂腹。
“啊!”攥拳捶地,痛得嘶吼出聲,把言白白嚇壞了,蹲下去扶著陸城的肩背,聲音顫的都要哭了,“城,誠哥,你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