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堂卿倒是想給他臨時標記,不敢。
怕這貓清醒過來撓死他。
正好送他的抑制劑又派上用場了。
總共往口袋塞了五支,自己打了三支,給他打一支,還有一支當禮物塞少年手心,聲線沙啞:“生日禮物,拿好了。”
黔黔還是不怎麼清醒,望向手裡的抑制劑,拿近仔細看了看,又像搖水銀體溫計一樣搖它,然後再定睛一看。
抑制劑!
小貓炸毛!
重重甩手,把抑制劑給丟了,撞上牆壁發出不小的碎音,胳膊撐在浴缸兩側,想起來,結果腳下一滑,差點摔了。
他把錯賴南堂卿身上。
南堂卿莫名其妙又被他打了一巴掌。
見人還要打第二次,南堂卿也上脾氣了,浴間有窗,走門侍應生多,乾脆從窗戶把人拽走。
此時天已落了幕,只要避開監控,很難看清人在具體做著什麼。
南堂卿昏了頭,幾分鐘前還想著,不能碰小Omega,他清醒會撓死自己。
冷風一吹,不僅沒吹散腦中那些不合時宜的想法,反倒愈吹愈烈。
將人按後牆牆壁,俯身吻上那張溼粉的唇,黔黔腦子一片漿糊,難受,本能驅使他摟上男人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南堂卿輕輕吐了口氣,想保持理智,不到兩秒,垃圾袋在面前都能認成狗。
小O的不舒服持續整整一週。
吃飯是女傭送房間,家裡的Alpha不敢靠近,白母來看過,小O狀態還好,她以為是抑制劑的作用。
卻不想是南堂卿短時間標記。
Alpha不做人。
黔黔徹底清醒的那天把人撓了。
要不是南堂卿手快,臉非得留個大花印,順勢十指相扣,男性Omega的手比起女性Omega要大一點點,但他握起來,感覺還是好小,好可愛。
沒忍住握著手貼臉蹭,跟著又把他手指往後掰,去親手心,染有綠豆糕味,可香可甜了。
“少爺,退婚跟我唄?”
黔黔不理,他就一直說一直說一直說。
還說他頭頂冒綠光,被種了一片青青草原都能策馬奔騰,南黔聽他囉嗦嫌煩,掙扎著把手抽出,往他臉上拍了下。
力道跟平時拍蚊子一樣,想讓他閉嘴。
南堂卿又把小O的手握住了,溫柔虔誠地從手心親到手背,望著那根根分明的長指,心動不已。
少爺從腳趾蓋到頭髮絲,都好漂亮。
啞著聲喊:“少爺。”
( ̄ε(# ̄)☆╰╮o( ̄皿 ̄///)
一巴掌把他打清醒,這次可不是打蚊子的綿綿掌,都抽出紅印了。
南堂卿:“……”
小O(╬•̀皿•́):“別吵我!”
南堂卿笑了,也鬆口氣,還好,沒想氣的換他,精心伺候著,幫他按腳捶腿,黔黔打了個哈欠,沒一會臉埋在柔軟的棉枕上,再次陷入夢鄉。
南堂卿晚上常常來。
擔心少爺一個人睡不好。
其實是他自己在那硬板床上睡不著,他要香香軟軟的小O,抱起來舒服。
黔黔也不拒絕,他不擔心被逮著。
人生在世,及時行樂。
“少爺,我好不好?”南堂卿日常在小O快要睡著時,欠欠的在他耳邊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