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離在裡面*了三小時。
南黔醒來脖子疼,月要疼,月退也跟韌帶拉傷一樣疼,昏迷中隱約感覺到一點,又像做夢,但昏迷前那一手刀,他記得清清楚楚。
陸離給他找衣服,過來幫他穿,臉啪的捱了一巴掌,手中動作頓都沒頓,猜到他醒來會打人。
幾小時,挨一巴掌,不虧。
把衣服套好,又拿了條長褲,襪子也幫他穿,什麼都親力親為,去隔壁廚房倒了杯熱水放床頭,“有點燙,涼一會再喝。”
一隻皙白小手揪緊他耳朵,“為什麼用手把我砍暈?”
陸離裝的一臉無辜,“我沒砍,你自己暈的寶寶。”
黔黔:“疼,你做了什麼?”
陸離耳朵被他揪紅髮燙,還不要臉的往南黔臉貼,他一貼揪的就更用力了,“你不是要練劈叉嗎,你睡覺,我幫忙,讓你夢中就能練成神技。”
“你是不是那個了!”
絕對!那地方有點……
陸離立馬反駁,“沒有!”
南黔氣急:“陸離!”
陽臺,言白白聽到那聲陸離,愣住,陸,離?對了,他聽城哥說過,城哥有個雙胞胎兄弟,因為一些原因,兩人不在一起了,那他……
抬手擦了眼淚,詫異慶幸擔憂恐慌,城哥沒有背叛他,可,可自己不乾淨了……城哥在哪?還好嗎?
陸離:“我真沒有,我發誓!我要那個,就罰你一個月不ju。”
南黔那力道就差沒把他耳朵揪下來,咬牙切齒,“你的錯,為什麼要詛咒我?!你就弄了!臭王八!”貼耳邊大聲吼,“臭!王!八!”
陸離忙道:“說錯了,我說我,嘴禿嚕皮,寶寶你信我,我從來不對你撒謊,不舒服可能是之前弄沒好,你可不能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。”
這種誓言,對男性尊嚴是一種挑釁,陸離在那上面又極重面子,黔黔狐疑,難道自己真誤會了他?
鬆手放肩膀揉捏,癟嘴,“下次不準砍我!”
陸離幫他按肩,“沒砍啊寶寶,你看你又冤枉我,哪疼,我都給你按按。”
黔黔狠狠刀了他一眼。
想起言白白,他好像把陸離錯認成了陸城,現在人哪去了?
眼睛掃視房間,一根毛都沒看見。
“他?”
他呢?
陸離說話不過腦子,張口就道:“死了。”
黔黔:“嗯?”
陸離對上眼神,輕咳,“在陽臺,你說你救他幹嘛,能吃還是能喝?沒準將來背後還捅一刀。”
言白白沒被玷汙,但被佔了便宜,南黔記著他在停屍房幫自己吸引那兩人注意,他還主動給了他鑰匙,出於良心,救他一次。
“你,小老婆。”
給你找個小老婆。
陸離:?
陸離:好啊,都敢開他玩笑了。
肉多燉燉,吃掉,保證營養均衡。
言白白就這麼從早聽到晚,知道陸離不是陸城,大大鬆了口氣,很快又難過起來,一邊想著自己不乾淨了,城哥或許真的會介意。
一邊又在想陸城的安危,擔心他出事。
夜深天涼,言白白縮在沙發,凍得小臉泛白,他又不敢去敲玻璃門,只能蜷縮著,把臉埋進膝蓋,黔黔有陸離,而他的城哥不知道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