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一隻黑色粗壯的觸手蠢蠢欲動,周身散發著冷冽氣息,在言白白感覺被什麼東西盯上,扭頭看過去時,觸手消失。
陸離回來,見漂亮老婆脫光光躺床上,言白白上下其手,臉都氣綠了,“寶寶!”
南黔驚醒。
言白白也嚇得鬆手站筆直,結巴,“哥,哥夫,我在給哥哥按摩。”
黔黔點頭,“按摩。”
陸離冷笑,他沒法去碰言白白,走到床沿,彎腰握住皙白腳踝,用力一拽,黔黔啊了聲,反應過來,已經被男人按懷裡了。
跟著一張毛絨毯蓋住身體。
“按摩要脫衣服?”
言白白無辜點頭。
黔黔:“脫了舒服。”
陸離氣的胸口起伏:“你他媽……”
該死的陸城!
涼颼颼也怪尷尬,黔黔一手揪著毛毯,一手去抓衣服,跑浴室穿,陸離不能碰言白白,只能用那刀子般的眼神殺人。
言白白心虛,慫唧唧的站著。
哥哥,哥哥有點香。
他就想親一下,淺淺親親,又不多親,哥夫好小氣。
穿好衣服出來,言白白去陽臺窩著了,陸離坐床沿,臉色沉的好似能滴出水,黔黔尋思自己也沒做什麼……不就脫個衣服按摩……
想著想著心虛了。
陸離把他拽腿上坐著,認識到自己錯誤,黔黔低下腦袋,雙腳並在一起,手交叉握著,拇指撥轉,囁嚅,“對不起,下次穿衣服。”
“你們倆是不是準備在我眼皮底下上演姦情?”
黔黔本來認錯態度良好,陸離帶著飛醋不過腦的話,讓他臉唰一下就變了,下一瞬,巴掌甩去,陸離被他打習慣,沒什麼感覺。
但脫衣服按摩這事,拳頭捏的咔咔響。
“我們就是按個摩!你天天折我,我還不能舒服舒服了?”
陸離憋一肚子氣,他一句你天天折我,癟了。
心裡還是彆扭,哀怨的盯著黔黔。
那眼神跟瞪沒什麼區別,坐也瞪,站也瞪,黔黔也瞪他,拳頭捏的梆硬,氣鼓鼓的小模樣,逗笑了陸離。
“你笑什麼?”瞪我你還笑?
陸離把人拽懷裡,捏著小嘴親,那什麼立即就∩,言白白在陽臺常住,陸離還真不好意思月兌就*,只能拉著人換地兒。
兩人離開,黑色觸手再次出現在玻璃窗外,言白白看陸離養的觸手都看習慣了,顏色雖然第一次見,沒有特別害怕。
窩在陽臺小床,扭了扭痠痛手腕,一直按摩手也疼,不過給哥哥按,他心甘情願(◍•ᴗ•◍)。
黑色觸手彎曲,敲了敲窗。
言白白:“……”
見他不開,又敲了敲。
平時這些觸角很乖的,他也沒什麼防備心,言白白掀了被子去開窗,觸手延伸速度很快,似乎想把他捲走,但碰到身體又縮回,消失。
言白白:……
沒有那些可怕的記憶,觸角們不能碰他,多少還是有點小傷心,唉,能碰哥哥就好。
哥哥哥哥哥哥……
為什麼他總想哥哥?
唉。
都怪他,沒及時收手,被哥夫逮著了,不然哥哥pg也不用遭罪。
南黔對他有莫名的吸引力,類似於向日葵跟陽光之間的光合作用,碰他,會身心愉悅,至於偷親,情不自禁,哥哥站那就像個蒸軟的奶黃包,誰看了不想親一口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