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實的捂著鼻子。
疼的腳趾蜷縮。
南黔意識到自己犯錯,忙起來彎腰道歉,“對不起。”
容訣邊捂鼻子邊掀眸看他,委屈,“好疼,一句對不起管用嗎?”
“去醫務室,等等我上去拿傘。”說著還真急匆匆轉身要上樓,容訣起來,抓住少年胳膊,唇角微勾,“逗你玩,沒事。”
黔黔皺眉,容訣忽然彎腰把人扛起來,開門,就這麼往樓梯道走,嚇得少年攥拳拍他背,“放我下來!”
容訣不著調的揉著少年pg,笑:“男的打鬧很正常,怕什麼,還是寶寶承認喜歡我,不好意思了?”
玩的越花越直。
容訣不一樣。
他現在已經彎成蚊香了。
所有的玩鬧對他來說都是調情。
南黔沉默了,一樓到六樓,他只聽得到自己心臟怦怦跳,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被珍惜。
他害怕被容訣玩,玩夠了丟一邊,還是先釣著吧。
咬死不答應,也不承認。
卻又准許他靠近,做些曖昧行為。
到六樓,容訣把少年放下,十一點走廊已經沒多少人了,寢室燈大多都亮著,兩人回去,黎樂幾人正開著聲組團吃雞,一進門就突突突,吵的頭疼。
張林林大概被他們氣著了。
把視頻音也放得很大。
整個寢室烏煙瘴氣,吵死人。
容訣說話從不客氣:“你們是聾子?開那麼大聲?”
黎樂見兩人同時回來,南黔殷紅的唇瓣,足以證明他們在下面發生了什麼,冷笑:“關你屁事!”
容訣覺得用暴力來解決問題,最快也是最容易,南黔攔著他,勉強忍了,寢室有聯繫宿管的掛式電話,撥通後,說:“阿姨,6009有人鬧事。”
管理阿姨不到一分鐘過來敲門。
在外就能聽這間屋子吵。
“誰鬧事?”
容訣:“他們打遊戲太吵,打擾我睡覺,別的寢室都來反映了。”
確實吵。
宿管阿姨有記分權利,超過二十分,不僅影響畢業,還影響拿獎學金,張林林把平板關了,黎樂不樂意也不行,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被記分,延畢。
終於又消停了。
容訣爬南黔床上休息,老婆邀請,盛情難卻。
南黔把下桌小燈關了,跟著上去,黎樂親眼看見他往容訣身上爬,恨的咬牙,真裝!
黔黔把床簾拉好,睡容訣對頭,容訣犯賤,拿腳趾戳他臉,還往他身上搭,少年不理,他就去親他腳心。
南黔不敢鬧太大動靜,在被窩裡揪他腿毛。
容訣故意:“疼。”
有那麼一瞬寢室是安靜的。
南黔尷尬摸頭,容訣下一秒:“擠著我了,槓,這麼睡不行。”
說著把枕頭甩過去,人也跟著爬去,壓住少年,懟著唇先蹭一口,再翻身擠位置,床就那麼點大,睡一邊,南黔得緊緊貼著他。
容訣就差沒把佔便宜三個字刻腦門上。
床是消停了,他手不老實,嘴也不老實。
在室友都在的情況下,隔著一扇簾,肆無忌憚。
南黔全程都在防他,最後實在沒辦法,把他手扣住,握肯定握不住,十指扣,容訣滿足。
擠是肯定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