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多,沒地花…
黔黔:[謝謝先生]
金煜沒再回,他很忙,沒時間玩情愛,黔黔還傷的嚴重,更不能做什麼了,不過他倒是吩咐手下,把打少年的幾人剁手了。
高利貸老闆一聽是金氏,屁都不敢放一下。
金家黑白兩道通吃,他可不敢惹。
靜了兩天,就在老闆以為沒事,繼續找人前往少年住處要債,不到一天,他就被關小黑屋,命送了半條。
受受恢復力驚人,黔黔半個月後去複查,骨頭基本已經癒合,可以拆石膏了,小腿有點萎縮,醫生告訴他多動動,促進血液循環,慢慢就好了。
臉傷也好得差不多。
黔黔回去洗了個澡,把自己弄乾淨。
腳丫子都悶臭了。
沐浴露擠,搓搓搓。
就在他剛洗完出去,手機有消息,是金煜。
[晚上過去]
許是見他沒立即回,隔了幾分鐘[九點左右]
腿剛好就來?
今晚是不是要開苞?
想到對方的長度,身體一抖,根本不符合人體比例,當初小1的他都嫌他……
人前風光,人後受罪,一點不假。
轉頭又去了浴室。
金煜晚上沒能準時來,太忙了,黔黔都等困了,扛不住先睡,深夜,門開,男人一身涼意,去浴室洗了澡,他自己都很意外。
以往潔癖重到別人碰一下衣服都覺得噁心,小東西在他的地盤住半了個月,他進浴室洗澡居然沒牴觸情緒,難道潔癖好了?
他每次來,洗漱用品都會備新的。
黔黔一直住這,東西就擺在鏡前。
金煜的東西大多數都是黑色。
洗漱用品也是。
酒店給黔黔準備的是白色。
乍一看,頗有幾分像情侶款。
衝了澡裹上浴巾出去,臥室小夜燈處於關閉狀態,放輕腳步上床,用遙控關了外面的燈,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人,金煜說不上什麼感覺。
不習慣?
沒有,心口流淌著暖意,好像就該這樣。
靜了片刻,將少年摟入懷中,碰臉的時候摸到溼黏的東西,身體當即就僵了。
鑽入熟悉的懷抱,黔黔睡的更熟了,腦袋蹭蹭,調整到舒服的睡姿繼續夢會周公。
金煜手僵硬的伸出去,床頭有紙,抽了張先自己擦乾淨,再抽一張去擦黔黔嘴,長這麼漂亮,怎麼流口水?
雖然覺得不衛生,擦乾淨倒也沒什麼。
放以前整個房子都得消毒,手就更別說了。
輕微潔癖可能是好事,重度潔癖那就是患者,會苦惱,金煜也煩,但沒辦法,他受不了任何髒點。
心理干預也沒用。
小髒孩穿髒衣服他確實嫌棄,洗乾淨,還挺香。
身體告訴他,它接受他。
看不見,憑著感覺靠近,在暖臉上親了口,嗯,真能接觸。
抱著少年睡了。
第二天黔黔先醒,他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束縛了,翻不了身,迷糊中睜眼看到男人俊逸的五官,下意識喊了聲容容,貼過去蹭臉。
他用中文喊,金煜睡眠淺,在他動的那刻就醒了,一聲容容,讓他大清早心情就不好了。
他在喊誰?
大概沒睡醒,又喊:“容容,抱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