黔黔肚子都鼓了。
累,沒精力去跟他算賬。
容訣趁他累暈睡覺,親自去安城接宋父宋母。
他敲門,宋母差點沒認出來。
五官沒變,眸子要深沉內斂很多,黑色襯衫領口微敞,外面套著白色西裝,沒扣,冷峻中透著絲絲不羈。
平日容訣出門著裝都很整齊,來見丈母孃,助理說他穿西裝太嚴肅了,稍微做了個型。
禮貌問好,“阿姨好。”
他把拎來的禮品放桌上。
宋母不敢置信:“小容?你怎麼來了?小羨沒在家。”
容訣微微點頭,“他在我那阿姨,這次主要想請您跟叔叔去S市商討我跟羨羨婚事,如果您不方便,我可以讓我父母過來。”
都說豪門水深,而且需要子嗣繼承家業,他家小羨又不能生,年輕恩愛,誰能保證將來。
以前以為容訣就是個普通孩子。
兩人談談也就談了。
現在知道他家有那麼大的企業。
心裡總是犯嘀咕。
猶豫半晌,宋母道:“孩子,不是阿姨說話不算話,你們身份差距太大了,我家小羨又是男孩子,給你留不了後……”
“不需要,我哥一直在恢復中,只要他好了,會重新接手公司,留後的問題,不用我操心,如果您跟叔叔願意留下陪羨羨,以後您二老的養老問題,我來承擔。”
宋母拿不定主意,聯繫宋父。
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,說:“見吧。”
黔黔醒來又不見容訣,嚇得他渾身冒冷汗,看到床頭的照片,情緒才穩定,找到手機,兩人見面就估攵,還沒來得及把聯繫方式加上。
掀被下床,一個踉蹌差點摔了。
人雖然站穩了,下一瞬他自己坐下去,手揪緊褲衣,好疼……
腿像夜爬泰山後,直接酸的走不動路。
比第一次還難受。
沒過多久,房門敲響,或許外面人不清楚南黔醒沒醒,敲了下,磁卡貼在門鎖滴的一聲,將門推開,進來一個約莫三十五歲的男人,一身商務西裝,整潔有度。
對方見黔黔坐在地板上愣了愣,問:“您需要幫助嗎?”
黔黔警惕,他想起來,腿不受控制,重新跌倒,“你是誰?”
助理見他起不來,過去扶,“我是容總的助理,您叫我小陳就好。”
“容訣去哪了?”
“安城。”
微愣,“他去安城幹什麼?”
“去接您父母商量婚事。”
黔黔眼睛一轉,他們這次真的會在一起嗎?
助理把他扶床邊,從口袋拿出一部新手機,雙手交遞,“容總給您的,您可以通過這部手機聯繫他。”
“謝謝。”
容訣把宋錦羨父母接來,秘書訂了酒店,稍作休整,安排雙方父母見面,他去接黔黔。
黔黔pg疼,腿疼,一點路都走不了。
容訣給他準備了輪椅,南黔拒絕,他坐輪椅去吃飯,他媽肯定問,總不能說因為估攵的沒節制。
容母熱情的招呼親家,以前宋母還想過,如果他們真下定決心要在一起,讓自家兒子娶容訣。
眼下,她張不開那口。
容家那麼大企業,他們傢什麼都給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