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母過來,看著兒子酡紅的臉,無奈又生氣,以前乖的很,最近兩天怎麼回事?
黔黔還想撕,白卿予把他爪子按著,白母來,對母親道:“媽,黔黔醉了,我先把他送上去休息。”
白母點頭。
剛將少年扶起來,黔黔像條滑溜的泥鰍,呲溜一下滑倒。
然後醉醺醺的爬起來。
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都聚焦在他身上。
白卿予想去扶他,黔黔抬起胳膊拂開。
抹了一把臉,不一會感覺渾身刺撓,尤其是被貼上阻隔貼的地方,他想去撕。
白母趕緊把他手按住。
給了個警告的眼神。
黔黔醉了,誰都不怕。
咧嘴一笑,軟乎乎的喊了聲:“媽媽。”
哎呦,這聲媽媽把白母喊的心一化,連語氣都跟著溫柔不少,“乖,讓你哥帶你上去醒醒酒。”
黔黔搖頭,腦袋一轉。
在人群中搜索著,兩眼珠子像雷達一樣,快速鎖定某個目標。
緊跟著嘚嘚嘚要過去。
結果左腳絆右腳,一個踉蹌,要不是南堂卿手快,他都得跟瓷磚來個臉貼臉,差點摔了,也沒把小綠豆糕刺激醒。
小綠豆糕反手給他一巴掌,啪的一聲,南堂卿左臉頓時紅了。
南堂卿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黔黔迷糊了,認為是南堂卿絆他,不然他為什麼要拉自己?肯定是他絆的!
一巴掌打的毫不留情,手都震疼了。
白母一驚,這孩子怎麼還開始打人了。
想阻止,小Omega又跑韓森面前,打了個酒嗝,呸了聲,用那隻不痛的手,又給他一巴掌。
結結實實。
好了,兩個巴掌都打痛了。
往地上一癱。
白母趕緊讓白卿予把白黔抱走。
這酒品,說好,他打人,說不好,兩巴掌打完往地上一躺,太丟人了。
白母捂臉。
韓森面子掛不住,臉色冷沉。
白玉棲趕緊過來打圓場。
畢竟是自家小O的未婚夫,黔黔又那麼喜歡,終歸還是要給幾分面子。
“那個,別介意,黔黔喝醉了。”
韓森聲音冷的掉渣,“喝醉了就可以隨便打人?”
韓父眉心一跳,趕緊插話,笑著對白玉棲跟白父道:“沒事,Alpha皮糙肉厚,小黔怎麼喝那麼些酒,是不是我家臭小子惹他不高興了?”
地產界巨鱷,韓家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,韓父卻還低白家一頭。
白父害了聲,也順嘴關心韓森幾句。
白卿予抱不住也摟不住,太滑了。
比泥鰍還滑。
根本逮不住,南堂卿見小綠豆糕一直被碰,酸,大步上前,道:“我來吧。”
白卿予點頭,擦了擦額角的虛汗。
太難弄了,怎麼喝這麼多?
南堂卿直接把人扛肩上,離開。
黔黔拿拳砸人,南堂卿後腰被他錘得生疼,Omega一百個裡有一百個都是嬌弱型,小綠豆糕喝醉錘人可真疼。
找了間客房,將人帶去醒酒。
女傭將毛巾,醒酒茶都準備好端來了。
小綠豆糕又鬧開了。
在房間裡嚎,哭的傷心,一個勁的往南堂卿懷裡鑽,用腦袋拱他胸口,像小鬥牛犢看見紅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