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魏叔玉剛起床。
崔神基果然又風風火火跑了進來。
“大鍋、大鍋……”崔神基氣喘吁吁:“江福救急!”
“沒錢去萬花閣了?”魏叔玉下意識的問了句。
“神木?”
崔神基瞪著眼睛,不滿的回道:“偶闊不繫房遺骸。”
“那你有什麼事?”
魏叔玉看著秦善道已經在門口鍛鍊,微微點了點頭。
“大鍋,偶遇到個大問題。”
崔神基指著自己的黑眼圈:“瞧見木有,偶昨晚一晚上沒歲好。”
魏叔玉當真是驚訝了。
天底下能讓崔神基徹夜未眠的事還真不多。
天塌了,那呼嚕都能打的比雷響。
“說吧,到底什麼事?”
“大鍋你聽好了……”
崔神基拍了拍嘴巴,儘量讓自己說的清晰一點:“神木系,你能做、偶能做、大家都能做、但系不能一起做。”
“做夢!”
魏叔玉回了句。
“做神木夢啊。”崔神基又重複一遍:“偶系嗦,什木系,你能做、偶能做,大家都能做,但系又不能一起做。”
“做夢啊。”
魏叔玉翻了個白眼。
“大鍋,你到底聽清了木有,偶系嗦……”
啪。
魏叔玉反手就是一個腦瓜子。
“你能做夢,我能做夢,大家都能做夢,夢能一起嗎?”魏叔玉解釋一道。
臥槽。
崔神基一拍腦瓜子,恍然大悟。
魏叔玉極度無語。
就你這智商還玩腦筋急轉彎?
“少爺。”
就在這時,管家走了進來,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:“這是您的官服,還有上任文書。”
“大鍋,你做官啦?”
崔神基拿起官服細細打量,嘖嘖稱奇。
“這麼快就送來了?”魏叔玉拿過文書掃了一眼。
“少爺,老爺讓你儘快上任。”管家又說一聲。
“行吧。”
魏叔玉點點頭。
正打算出門之際,房遺愛趕到了。
一聽是去做官,屁顛屁顛的跟著魏叔玉出發了。
秦善道在後方巴巴的看著三人離去……
他字還沒認全。
被強制勒令必須去國子監讀書。
之乎者也可以少學點,但字要是不認識,秦瓊能把他屁股打成四瓣。
太極殿。
又到了三天一次的朝會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