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部大門口。
崔神基、房遺愛正在金雞獨立。
左手一疊書,右手一疊書,腦袋上還頂了一疊。
若是掉下來了,加一盞茶時間。
“看你孃的看,沒見過罰站啊?”
有官員路過瞥了一眼,崔神基立馬破口大罵。
“崔烏龜罵我爹,我與崔烏龜不共戴天!”
“房廢物辱偶爹,偶與房廢物勢不兩立!”
即便是罰站,兩貨依然不消停。
噼裡啪啦互相輸出。
一盞茶時間後……
“遺骸,偶渴了。”
“我也餓了。”
“偶這還有半塊水晶糕,給你。”
“為什麼只有半塊?”
“你傻啊,還有半塊偶吃了呀,這半塊就是特意留給你的!”
“好兄弟,你等等,我去給你倒杯水……”
房遺愛剛想離開。
魏叔玉就從大門走了出來……
“大……大鍋?”
崔神基瞪著眼睛:“你不會在監視偶們,故意揪偶們的小辮子吧?”
啪。
魏叔玉反手就是一個腦瓜子。
“就你們倆貨,還需要監視嗎?”
魏叔玉露出鄙夷的說道:“但凡你能金雞獨立一盞茶時間都算我輸!”
看不起人了是吧?
信不信偶站給你看?
崔神基不服氣的捂著腦袋。
“行了,事情處理完了,回家!”魏叔玉直接開路。
“回家?”
房遺愛瞪著眼睛:“我們不是要留在尚書省嗎?”
啪。
魏叔玉抬就是一腦瓜子。
“就算你肯留,你爹肯嗎?”
“不肯!”
房遺愛想了想,認真的回道:“我爹還是很疼我的。”
啪。
魏叔玉反手又是一個腦瓜子。
“疼個屁的疼。”
“他是怕你倆把尚書省給燒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?
兩貨對視一眼。
堅定的點了點頭:咱不是!
翌日。
魏叔玉悠悠醒轉。
兩貨就擱他旁邊打著地鋪。
房遺愛的鼻孔裡,插著崔神基的腳趾頭。
而崔神基則抱著房遺愛的腳丫子猛啃,像在啃豬肘。
“魏叔玉,魏叔玉!”
就在這時,門外響起了武七七的聲音。
魏叔玉下床,看到兩貨的睡姿,二話不說就賞了兩貨一腳。
噌。
兩貨起身。
腦袋左右查看,好似在觀察危險。
當看到魏叔玉後,大哥啊,那沒事。
“你怎麼來這麼早?”
打開門,一股寒氣來襲。
魏叔玉不由裹了裹衣服。
“魏叔玉,我要走了。”
嗯?
魏叔玉疑惑的看向武七七。
“我跟我爹在長安待了半年了,要回家了。”
魏叔玉瞭然。
武士彠過年都沒回去,已經給足了太上皇面子。
“啊,七七你不能走呀。”
崔神基迎了上來:“你可是偶們國子監大軍的軍師,你走了,誰替偶們出謀劃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