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，整個公眾營銷部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。
所有小美女都陷入了一個糾結的兩難的問題之中了，這看了看桌子面前放著的藥膏，一時間陷入了沉思。
哎！
這剛聽到藥效，就著急忙慌的付款買了這玩意了。
最後，又整出一個沒有‘藥引子’就不起效的。
無良奸商，無良奸商，無良奸商啊！
重要的事情說三遍，張黑心，妥妥的不僅僅是渣南祖師爺，還尼瑪是無良奸商鼻祖啊！
這簡直把營銷手段，玩到了極致了。
一句話來概括就是跟那某公司的那句經典臺詞，對不起，我們賣的不是產品，我們賣的是服務。
這尼瑪，簡直絕了。
走消費者的道路，讓消費者，無路可走啊！
就好比，你去手機店，花費高價，買了一部最新款的手機，結果，拿回家你才發現，他喵的，這操作系統居然是試用版的，要想繼續用。
必須回去，重裝操作系統，還他喵的再付一筆錢買這個操作系統，不然，手機就跟一塊廢鐵一般，毫無用處。
最後，為了能夠繼續使用手機，又心疼那些買手機的錢，最後，不得不屈服於這些商人的手段之下，然後繼續購買操作系統呀。
一念至此，一個接一個的小美女們，終於妥協了。
豈可修。
一想到，反正，這草莓章都出去了，也不差這三壘攻了吧？
反正，只要不是全壘打就不算走到最後一步嘛。
嗯，就這樣，思想單純一點，有所得，必有所失嘛。
對，就是這樣，他是醫生嘛，不要想太多了，把他當作婦科大夫就好了嘛。
一瞬間，眾女紛紛完成了自我攻略成功了，一個個都成功的把自己給洗腦了。
於是，互相對視了一眼，給對方打了打氣。
緊接著，最開始的那個女孩子，鼓起勇氣，對著張小凡說道：“那部長，我們進去吧！”
張小凡神情一副古井無波，十分嚴肅的樣子，一本正經的模樣。
果然，見此一幕，所有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了。
呼，果然，是她們想多了，部長其實還是挺好的，就是黑心了點，貪財了點，LSP了點，貪小便宜了點···
呃··？
啊這？
好像想了半天，她們愣是沒找到合適的可以誇讚張小凡的優點的詞來？
若是LSP也是優點的話，那他已經全宇宙無敵了。
一念至此，眾女紛紛臉色一黑，好吧，他真的是一個完美到無懈可擊的渣男混蛋。
另一邊，小美女一臉期待又一臉羞澀好奇的跟在張小凡身後，一雙無處安放的小手，都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，不斷的揪著衣袖子，揉來揉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