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男孩那一副被雷劈的樣子,在他耳邊繼續道:“這個主要是補氣養身,我估計是咱媽害怕你熬夜生病,所以讓爸做的,你要是真喜歡,我就去找他要一下食譜。”
紀時安腦子宕機了片刻,愣愣的點點頭。
忽然想到什麼,血氣上湧,臉上流出兩道紅。
陸弋揚趕緊拿紙給他堵上,“捏著”
抱著他進浴室又是敷腦門又是捏手指的。
折騰了十幾分鍾,最後終於把血止住了。
紀時安靠在床頭半天憋出了一句話,“我還是第一次流鼻血。”
陸弋揚:“下次媽要是再讓你喝什麼,你就拿來給我喝 ,你這小身板,本來就低血糖,現在再流血都不抗折騰了。”
瞧不起誰呢
壞Alpha,流鼻血和那什麼有什麼必然關係嗎?
而且今天下午不是剛結束嗎?
就在他想的時候他再一次撲倒了,鼻息間除了 殘存的鐵鏽味還有淡淡的朗姆酒。
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些,屋內奶酒的味道逐漸強烈。
Alpha含著他的耳根, 輕聲說“寶貝兒,我幫你滅滅火。”
............
紀時安推他,“我想吃冰棍兒。”
“幹什麼?”
“降火”
陸弋揚:“大冬天吃什麼冰棍兒,家裡沒有。”
男孩幽幽地看著他:“下午剛做過,我不想做。”
隨之而來的是某人的話,“那是下午茶,晚上得吃正餐了。”
後來紀時安總結出了一個道理,在床上他是怎麼都說不過Alpha的,黑的能說成白的,白的能說成黃的。
最後就是滿船//色關不住......
酥麻來臨之際,他耐不住的揪著他的耳朵,斷斷續續的罵他。
他中間有一段時間一度期盼著自己流鼻血。
期盼著期盼著,血來了,鼻子堵住了,但是什麼都沒停。
他弱弱的說了句:“我鼻子裡面還塞著紙呢,你這還能繼續下去?”
不料某位Alpha語出驚人,“你就算鼻子裡塞著兩根大蔥,我都能繼續幹//下去。”
氣的他當場就揮著小拳拳砸了上去。
塞大蔥,也虧他講的出來。
騷/言/騷/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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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十點,紀時安從床上迷迷糊糊起來,看見空曠無人的房間,微微一愣,隨後摸出手機給Alpha打電話。
“你去哪兒了?”
“你醒了?我現在上去。”
掛斷電話之後,紀時安又躺回了溫暖的被窩。
打了個哈欠,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他正抱著Alpha的大腿。
破天荒的,他看見Alpha正在打開電腦看著什麼,他搓了搓臉,啞著嗓音問他:“你在看什麼啊?”
上面的字單個他都能看懂,但是組合起來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商業計劃書?
“今年打完世界賽之後我打算退役了。”
紀時安腦袋瞬間清醒了,他眨眨眼,有些不解,隨即想起什麼,摸著男人的手左看右看。
最後也沒看出來什麼名堂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