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個夜色，今晚下起了雨。
蘇怡將飲品店的門給鎖上，看了看，把上面的“心怡甜品鋪”五個字的牌子給收了起來。
陳羽撐著傘站在旁邊，輕聲問：“可以把它收到神國裡的。”
“算了，只是一段人生經歷而已，又不是真要開一輩子的店。”
蘇怡笑了笑，躲進傘裡，忍不住縮了縮肩膀……雨夜有點冷，她沒有超凡力量，無法像其他女神那樣寒暑不侵。
陳羽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，順勢擁住了她。
今晚沒有奶茶，兩個人在雨夜中緩步走著，聽著雨滴噼裡啪啦打在傘上的聲音，一時間只感覺天地更加寂靜。
“我們現在可以選擇自主脫離卡牌了。”蘇怡輕聲說道，
“像我這樣最低級的N級卡，只要把自己的調酒經驗複製一份，就能獲取一副新的身體，真正變成活人。”
“嗯，這個功能確實蠻牛的，借用的應該是凱瑟琳的造化之力，恢復的身體應該跟真人沒區別的。”陳羽點點頭。
蘇怡偏著頭看了他一眼：“你不生氣嗎？這樣子，你就沒有辦法把所有人都抓在手裡了……那麼多女人，總會有人要跑的吧？”
“你要跑嗎？”陳羽笑著問。
蘇怡想了一下，搖搖頭：“本來有點猶豫，可是一想到真正離開你，又真的捨不得。而且一個人面對這個世界，真的很害怕。”
她嘆了一口氣：“果然是女人啊……”
“這不就得了，我抓住你們，靠的又不是卡牌系統。”陳羽笑了，“而且這種改變也像是莎能做出來的樣子，我也有心理準備。”
“你真的不怕我跑？”蘇怡認真的看著他，小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跑了又能咋滴，我再把你追回來就是了。一個小丫頭，真能逃出我的手心？”
陳羽嗤笑一聲，“就算所有的卡牌全都跑了，我也能一個個追回來……我說了，誰都跑不掉。”
“是啊，那些升階神話的女神，全都自己回來了。”蘇怡嘆了一口氣，“真不知道你有什麼魔力。”
“你不想當女神嗎？”陳羽輕聲問。
蘇怡搖搖頭：“我不想踏足超凡世界，就做個普通的女人就挺好的了。永遠當個普通人……也算是一點私心吧。”
她笑了，“在你的庇護下，過點平凡人的小日子，感覺很好。”
“也行。”陳羽點點頭，“卡牌狀態下，永遠保持年輕，也不用怕會變老。”
“我那個神殿太大了，你給我改一下吧。改成那種單身公寓就好，我一個人住著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