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看向慕容劍。
慕容劍立即點頭，說道：“蘇大哥所言極是。”
方羽笑了笑，說道：“你可是天榜前三的天之驕子，輕易認別人當大哥。要是你宗門內的長輩知道了，必然要罵你一頓。”
“他們不會的。”慕容劍看著方羽，說道，“我來報恩，經過了所有長老的同意。”
方羽看著慕容劍，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那好吧，你在這裡好好幹，過段時間我再找人來頂替你，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，方羽便往外面走去。
“小劍，好好幹。”蘇長歌拍了拍慕容劍的肩膀，說道。
“好的，蘇大哥。”慕容劍微微屈身。
隨後，方羽和蘇長歌便一同離開了窺天局。
……
“小劍還可以啊，天榜第二，卻如此謙遜。”蘇長歌說道，“以前見過的那些天榜排名幾十開外的，反而鼻孔朝天，目中無人。”
聽到這番話，方羽想起什麼，問道：“你的修為境界也在化神期，為何沒有登上天榜？”
“我……已經超過歲數了。”蘇長歌尷尬一笑，說道，“但我曾經也登上過天榜，最高排名第二十三。”
“噢？那你當年也算是頂級天驕之一了。”方羽眉頭一挑，說道。
“哪能啊……起碼也得排名前十才能稱為頂級……”蘇長歌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而且，現在的天榜是越來越水了，三十歲以下，元嬰期的修為都有機會進天榜。”
“能在三十歲之前到化神期後期的……直接就排進前五前三了。”
“我排名二十三的時候，其實也就只有化神期初期……也就是現在這個修為而已。”
方羽眼神微動，說道：“照你這麼說，當年天榜不水的時候，排名前三前五的豈不要到合體期？”
“當然不可能……我說的，指的是綜合情況。”蘇長歌說道，“化神期後期到巔峰仍然是頂級天驕，但以前的天榜，化神期巔峰的天驕至少有十到十五個，而現在……只有寥寥數人了。再往後十幾年，說不定元嬰期巔峰就能當天榜第一了。”
“當然，我說的情況，也是一些前輩告訴我的。”
“我才三十二歲，也沒經歷過天榜有十幾個化神期巔峰的時代。”
蘇長歌所說，倒是符合真實的情況。
靈氣越來越稀薄的情況下，修士總體水平自然也會跟著急劇下降。
當年的修仙界，時不時就會出現修煉天賦極高的妖孽。
像什麼百年登仙，十日結丹，一日連跨三大境的存在，都是真實出現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