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這個你都知道？”方羽好奇地問道。
“我到每一個區域做生意的時候，總會先對那個地方的大勢力做一次非常深入的調查。”凌步凡看著遠處的寧如星，露出戲謔的笑容，說道，“然後，我就發現這位聽起來牛逼轟轟的符皇寧如星，實際上卻是紙老虎，實戰表現極度拉稀。”
“當然，也不能怪他，可能是因為他主修方向的問題，符修再強，也就那樣。”
“但他實在太喜歡吹噓了，硬是把自己的實力宣傳到可以越境挑戰強者一樣……我就看不慣這一點。”
聽著這番話，方羽也看向遠處的寧如星。
回想起當初遇到的那位符皇門生，還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。
至少在性格方面，那位符皇門生還真就跟凌步凡口中的符皇一樣，眼高於頂，外強中乾。
就在方羽和凌步凡都看著遠處的寧如星時，他似乎感受到了目光，轉過頭來。
見到凌步凡，他露出淡淡的笑容，帶著手下走上前來。
“草，被他看到我了。”凌步凡罵了一聲。
但表面上，卻擠出笑容。
寧如星很快走到面前，用渾厚的嗓音開口道：“凌家主，很久不見你了。”
“寧皇今日居然也到場，真是讓此地都蓬蓽生輝啊。”凌步凡說道。
“呵呵……凌家主無需吹捧，在九天仙府內，我算不上什麼。”寧如星笑了笑，看向一旁的方羽，問道，“這位是……”
“這位是我好朋友，寒道羽。”凌步凡介紹道。
這個名字對寧如星而言顯然很陌生，他只是輕輕點頭致意，便又看向凌步凡，問道：“凌家主，最近五年來，淩氏拍賣行交上來的利潤可謂逐年減少啊，這是為何啊？我看淩氏拍賣行最近幾年，在我疆域內的發展勢頭是越來越好。”
聽到這話，凌步凡臉上的笑容不見了，說道：“寧皇這話是什麼意思？你覺得我們淩氏拍賣行在利潤方面作假了？”
“我當然不會這麼認為，我相信淩氏拍賣行，就像我信任凌家主你一般。”寧如星微笑道，“我只是覺得這種現象很奇怪。”
“近些年來生意不好做啊，寧皇。”凌步凡嘆了口氣，說道，“我難道不想多賺點？”
“其實我主要想跟你提一個要求，就是把淩氏拍賣行每一年的具體收入情況，也給我們皇朝一份，讓我們也好分析一下，是哪裡出了問題……”寧如星說道。
此話一出，凌步凡的臉色變得難看，開口打斷道：“寧皇，這一點在最開始談合作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，我們淩氏拍賣行是獨立經營的，絕對不可能給你們提供這些收益的具體情況，這牽扯到我們整個家族核心……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，凌家主……那我在回去之後，或許要考慮將你們淩氏拍賣行排除在外了。”寧如星並不生氣，笑容反而更加燦爛，“我們準備以自身的名義開設一家拍賣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