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打坐在平板上，雙眼緊閉。
此刻，他已進入到大道靈體之中，感受著身體的變化。
再次進入一顆藍星，更讓他確定了雲寧所說的話並不假。
虛淵界這個地方，無論在哪個星辰之內，似乎都不存在最為常見的天地靈氣。
那些修士在戰鬥過後，消耗的靈氣只能通過從聯盟換取到的靈晶來恢復。
而對方羽而言，這種情況也需要一定時間的適應。
畢竟自從他得到大道靈珠過後，他就再沒為靈氣發過愁。
任何術法，任何法能的凝聚，都是通過大道靈珠，汲取自周圍的天地靈氣，體內的靈氣基本上沒有動過，有時候就算轟出去……也迅速就能通過大道靈珠吸收回來。
而現在，天地間沒有靈氣的存在。
這一招自然也就沒用了。
方羽體內的靈氣儲量雖然是海量的，但如果只出不進，遲早也會有枯竭的一天。
“難道要少用術法，多用肉身？這樣也行。”方羽心想道，“又或者，通過噬靈訣來吸收別人體內的靈氣？”
“如果敵人足夠多，這倒是不錯的選擇。”
“還有……就是從那些聯盟手裡搞到靈晶，或者進入所謂的靈域……”
這麼想著，方羽又想起乾坤塔。
“嗖！”
他進入到了乾坤塔二層，再次站在了那片荒地之上。
想要成功讓一顆種子成長起來，對他而言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。
更何況，現在還到了虛淵界這麼一個鬼地方。
“唉，愁人啊。”方羽蹲在一顆種子之前，嘆了口氣。
想要在第二層有所建樹，遠比第一層要難。
而事實上，第一層根本沒有難度，只要修為提升，迷霧就會驅散。
但第二層，目前來看，還是一籌莫展。
“無論如何，到時候得試試在乾坤塔內吸收修為，然後看看能不能操控這些修為的方向……”方羽心道。
“對了……”
這時，方羽又想起一件物品，右手一翻。
一張羊皮紙出現在手中。
羊皮紙上仍然一片空白。
這是用來創造法則的紙張。
說實話，在領悟完法則之樹上的所有法則後，方羽已經掌握了有關法則的門道。
要如何創造法則，他也有了些許的思路。
但目前而言，思路還不夠開闊，也並不完整。
還不足以創造出法則。
“你說這張紙能不能試用，隨便寫點什麼……”方羽心道。
“可以試一試。”極寒之淚不知何時出現在方羽的身旁，說道。
“好，那就聽你的，試一試。”
方羽單手捧著紙張，眼神微凜。
而後，他便想出一道法則的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