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，北渡上仙也看向元雨的方位。
“咻！”
元雨的身形一閃，回到王凡的後方，距離只有十幾米遠的位置。
天神宮的兩大上仙，都直直地望向元雨。
只不過，元雨臉上戴著純白的面具，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。
王凡沒有動彈。
萬千神影之術，乃是元始至尊留在元始古城內的其中一門仙法。
而在當時，他們這群倖存的三十二名門生準備每人修煉一門仙法，儘量挑選自己擅長的仙法類型。
在各個門生還在選擇自身能夠修煉的，較為擅長的仙法類型的那段時間裡，元雨有沒有接觸過萬千神影這門仙法的秘籍？
這一點，王凡不敢確定。
但在他決定選擇萬千神影之術後，他就把那門功法帶走了，在那之後沒有其他人接觸過，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。
只不過……即便元雨當初有接觸過萬千神影之術，也未必就認真地鑽研過！
只要沒有認真鑽研，那就算接觸過，也不會知道萬千神影之術的秘密。
王凡沒有動彈，他也在等待著元雨的回答。
“元雨……”南潯上仙微微蹙眉，再次開口道。
“萬千神影之術，乃是元始當年留下的傳承之一，我聽說過，也稍微瞭解過。但是……這門仙法是否存在缺陷，我確實不知道。”元雨緩緩答道。
“是否存在缺陷？這根本不需要疑問，世間絕不存在完美的仙法！”北渡上仙寒聲道，“若這門仙法毫無缺陷，當年元始為何不用？”
元雨語氣平靜，說道：“北渡上仙，我認同你的看法，只是……就算有缺陷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元雨……看來，你對過往的師兄還是留有情誼啊。”這時，南潯上仙眯起眼睛，直直地盯著元雨。
這番話語當中，暗藏殺機！
聽聞此言，王凡心頭一動。
元雨再次開口，語氣仍然平靜地說道：“我只在乎我自己，至於是否對過往的同門還有情誼……這一點我想我不需要再做任何事情來證明。”
對於元雨這種語氣，北渡上仙眉頭緊鎖。
在他看來，元雨一個人族，連跟他們這兩大上仙面對面交談的資格都沒有！
可如今，元雨越來越放肆了，說話時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