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特助滿臉疑惑的離開了辦公室。
感情他雖然不懂，但是他懂厲晏城。
此時的厲晏城，他不敢惹。
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助，總裁有煩惱，他自然是要幫忙處理的。
所以，向特助就這件事情各自詢問了十來個人，得到的答案親自做成了文檔。
很快，厲晏城的辦公室門被敲響。
厲晏城抬頭一看是向特助，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：“有事？”
向特助立馬走進去，把手上拿著的剛打印出來的文檔遞給了厲晏城，語氣沉穩恭敬：“總裁，這是我剛才就你問我的問題，分明問了十個人，五男五女後，得出的結論，您看看。”
厲晏城眉頭皺的更厲害了，眼神裡明顯有著驚訝。
他接過文檔，語氣帶著些害怕和責怪：“你問別人了？”
向特助是瞭解厲晏城的，這種事情他肯定是不希望被別人知道，所以立馬解釋道：“您放心，我沒說是您，我是以我有個朋友的名義問的。”
厲晏城聞言閉了閉眼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“我看您那麼認真的問我這個問題，我想著應該對您來說挺重要的，所以就自作主張問了一下別人……”
向特助見厲晏城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，不敢再說下去了，連忙找著藉口：“我還有工作要忙，先走了。”
看著向特助離開的背影，厲晏城覺得好氣又好笑。
不過既然他都問了，那厲晏城也就看看吧。
第一個是女的回答的：這要分情況，如果她是很認真，一點情緒都沒有的說不介意，那大概率是她不愛你朋友。真的很愛一個人的話，不可能一點醋都不吃的。如果她是有些委屈，又不得不妥協的說不介意，那就說明她真就是為了你朋友的利益妥協退讓。看當時說這些話的語氣狀態吧。
看完第一個回答，厲晏城薄唇抿成了一條線。
他回憶著當時姜妍說那些話的語氣和狀態。
好像，她並沒有委屈和難過的樣子。
厲晏城就覺得哪裡不對勁，看完這個瞬間反應過來了。
他感覺姜妍並不愛自己，或者，沒那麼愛自己。
他接著往下看，第二個回答的是個男的，他認為沒什麼問題，女朋友聽話懂事不吃醋不挺好的。
但是十條回答裡，覺得沒問題的，只有三條。
其他七條都認為，真的喜歡，肯定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和異性有肢體接觸，更別說逢場作戲了。
越看，厲晏城的嘆息聲就越大。
姜妍沒那麼喜歡自己？
以前十分自信的厲晏城，覺得女的喜歡自己是很正常的事情，現在卻自信不起來了。
可是，姜妍暗戀了他很久啊。
厲晏城想起姜妍那個微博小號，立馬在電腦上打開了微博，找到了姜妍的小號。
看著上面有關自己的記錄，厲晏城緊皺著的眉眼舒展開了一些。
最近的一條，是十幾天前，姜妍說厲晏城親了她，她內心很激動很開心。
應該是他想多了吧，姜妍分明從兩年前就開始暗戀自己的，怎麼可能不喜歡自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