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明陽還沒有完全康復,這貨一旦胡鬧起來就沒個數,蘇冬暖被他嚇得不輕可又不敢太用力的跟他扭打。如此一來,蘇冬暖越緊張謝明陽就越覺得刺激,非要跟她胡鬧。
人被她攔腰抱起,嚇得蘇冬暖眼眸瞠大,頭一仰就掙脫了謝明陽的狼吻。
“你快放我下來,你再這樣胡鬧我就不回來了。”蘇冬暖威脅某人,道。
謝明陽把臉埋在蘇冬暖心口,“暖暖,咱們生個寶寶吧!這樣你到時候就可以順利出國讀書了,不然到時候他們肯定不同意你走。”
蘇冬暖,“你放我下來再說話?”
謝明陽,“你是在擔心我嗎?”
蘇冬暖,“那不然呢?”
謝明陽跟個傻子似的這才把頭揚起,看著被他舉高高抱在懷裡的女人,道:“可我還不至於連你都抱不動啊!吳叔和幾位軍醫的意思就是不能那個,懂嗎?”
蘇冬暖別開臉,“你噁心。”非要說那麼清楚嗎?人家又不是傻子。
謝明陽不但沒把人放下來還抱著蘇冬暖到床邊,直接把人放在了床上,大長腿一抬就把人摁在了床上。
蘇冬暖瞪著眼睛警惕道,“謝明陽你別胡來,你聽我說,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呢!”
謝明陽就不,半邊身子壓在蘇冬暖身上,看著她為他擔心,他心裡就樂開了花兒,手指纏著她的髮絲在她耳邊吐著溫熱的獨屬於他的氣息,道:“領證那天,我以為你這裡會有個小崽子,怎麼啥也沒有啊?”謝明陽的大手放在蘇冬暖平攤的小腹,遺憾道。
這事兒謝明陽若是不說,蘇冬暖也沒打算找他秋後算賬,倒是他現在作死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蘇冬暖臉色瞬間就變得冷了起來,但她也絕對不會說實話的,只是瞪著謝明陽,慍怒,道:“你還有臉提那天的事兒?”
雖然蘇冬暖在一個先進、包容,開放的年代生活了二十多年,可臉皮還是比不過謝明陽這廝,臉和耳朵還是不爭氣的紅了。那天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敢瞎想,一想就覺得沒法活了,可謝明陽竟然還敢提那天?
謝明陽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撫蘇冬暖平攤的小腹,道:“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燭夜,我怎麼就不能提了?我不但要提,還得經常提!”
蘇冬暖,“……”變態把你?
“嗯?怎麼這裡沒有小崽子?這不科學?”謝明陽繼續道。
蘇冬暖,“……”當然不會有小崽子了,她可是準備的很充足的,但也蠻危險的,她喝了避孕藥的。
蘇冬暖決定跟從本心,接受謝明陽的時候腦子裡想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如何避孕。
這個時代醫學醫術都很落後,別說有沒有避孕藥和避孕方面的措施,就買個正常咳嗽感冒的藥都要去正規的醫療機構開處方,否則根本買不到藥,街上更沒有隨處可見的藥店。她光明正大去醫院開避孕的藥根本就不現實。
於是,蘇冬暖向吳叔求助,開始還挺彆扭的,幾句話沒說完吳叔就get到了她的心思。
吳叔有天大的本事也在這個物資緊缺的時代造不出西藥避孕藥的,但他能弄到相對安全的避孕中草藥。他當然不會去賣這個藥的。農村女人都是一個接一個的生,懷了就生,不小心流產了就坐幾天小月子繼續幹農活,她們哪裡知道避孕一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