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節,許行豐也親自到場了,而且還帶上了徐雲容。
“夫君,你怎麼那麼多花點子呀,我瞧著這場賽事,百姓們應該是沒少賺辛苦費。”
“不過是討個趣,各取所需罷了,百姓們缺錢,商戶缺權,合作共贏。”
“那夫君,你說說我們缺什麼?”
徐雲容這話倒是把許行豐給問著了,他現在不說是天下最得意之人,但絕對是最幸福的,好似還真什麼都不缺。
徐雲容瞧著自家夫君難得迷茫的眼神,笑靨如花。
“平平安安大了,我覺得或許可以帶弟弟妹妹了,夫君覺得呢?”
許行豐聽著這話立馬往妻子肚子上瞧去,就見妻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肚子,頓時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“怎麼,不想要呀。”
“怎麼會,我就是太驚喜了,一時反應不過來,而且把脈也得一個多月才能診斷吧,夫人怎知有孕了?”
“我癸水一向準,但這都推遲有三日了,而且我昨晚夢見了蛇群,不是老人們都說夢到蛇會生女兒嗎?”
許行豐沒想到竟是這個緣故,又不好說這些可能都是巧合,癸水也可能是換了地方,稍推遲也正常,要是自己說了,妻子肯定不高興。
不過他也怕妻子期望過大,到時失望。
“那就等下月請府屬醫官把脈看看,你這些日子那就不要勞累了,也別貪涼吃冰的,實在怕熱,瓜果一類的在井裡湃湃就好。”
“好。”
夫妻兩個你儂我儂的,自然好些人都注意到了,特別是一些閨閣小姐,帕子都快攪爛了。
她們自上次上巳節,瞧見丰神俊朗的許行豐,才明白什麼叫天人之姿,自然是念念不能忘。
回了家中,她們便央求著家中父母給想主意。
一些真心疼女兒的商賈自然是不願的,許行豐已有正室,嫁過去當妾,在主母底下能討什麼好。
但大多數商賈,聽著女兒的話,心思都活絡了起來,這給知府大人當妾,也比給平常人當妻子來得尊貴呀。
但許行豐天天待在府衙,他們哪裡有機會攀上。
所以才會有徐雲容剛來封府,便都是請帖,見徐雲容攀關係是其一,想著瞧瞧徐雲容究竟何樣,看看自家女兒是否有機會是其二。
畢竟徐雲容舅父是許行豐老師,身份尊貴,他們是知道的,他們就唸著徐雲容是個無鹽女才好。
他們就不信有男的不愛好顏色的,特別是許行豐這長得比女人還精緻的。
但他們見到徐雲容後,一個個當初的僥倖心思是全無了,只覺得千秋無絕色,悅目是佳人;傾國傾城貌,驚為天下人。
原本覺得自家女兒怎麼也算美人的眾商賈,現在覺得完全沒有可比性。
回了家中後,一個個規勸自家女兒來,這些閨閣小姐自然是不服。
所以今日龍舟賽,她們猜到許行豐和徐雲容會來,一個個都跑來了。
不來還好,還能盲目自信,來了就只剩打臉了。
郎才女貌,二人皆不似凡間人,似乎同周邊有溝壑似的,高不可攀。
現在瞧著二人恩愛不疑的模樣,一眾閨閣小姐自然是牙都快咬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