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睿銘與其三個哥哥以及一些叔伯,在會議室討論起為何會被林君夜敵視的問題。
經過了一番交流後,紛紛表示沒有與林君夜這個人有任何的接觸,根本談不上什麼得罪。
“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,這個林君夜並非真名呢?”葉睿銘心思深沉,提出了這個假設。
葉家人面面相覷了一會,葉睿銘的大哥開口道:“胡亂猜測沒有意義,四弟你不妨去接觸一下這林君夜,去試探一下他到底是何人。”
葉睿銘這麼聰明,當然知道這是一個坑,不過並沒有出聲反對。
因為他忽然有著一個猜測,雖然覺得有些離譜,但還是想去親自驗證一下。
紀家。
“玄心你真是太厲害,竟然一舉將那操控鬼魅作祟的妖人滅殺,我要是有你三分本事,也就不怕嫁不出去了。”
一位容貌清秀的年輕女子,很是羨慕的對紀玄心說道。
這女子名為林秀,也是一位世家小姐,與紀玄心是好朋友,目前二十七歲,有些恨嫁。
在廣陵未嫁的世家小姐中,這個年齡絕對高齡了。
“你嫁不出去可不是因為武道修為的問題...”紀玄心神情古怪,“誰讓你以前當街提著劍追殺前男友的,哪個見了你怕?”
“那次是個誤會,我以為他去勾欄了,而且我不是也沒傷人嗎?只是嚇唬了一下他。”林秀道。
“你就算嚇唬人家,也不該當街做出那種事。”紀玄心嘆道。
“以前的事情不提了,你快教我幾手,好讓我在蘭臺雅集上表現一下,爭取博得一些世家子弟的青睞,不然再過個三年,可就真嫁不出去了。”林秀求助道。
紀玄心點頭,準備教她一套上乘劍法。
只是舞了幾劍後,忽然停頓了下來,秀眉微微蹙起。
雖然行動已經完全無礙,但動作幅度要是大些,還是牽動傷處。
“玄心你怎麼了?”林秀問道。
“沒事。”紀玄心搖了搖頭,微微深吸了一口氣,堅持著將一套劍法舞完。
林秀練了一會兒後,感覺有些累了,與紀玄心坐在一個亭子中休息。
“最近廣陵忽然冒出一個叫林君夜武道天才,你聽過嗎?”林秀閒聊道。
“聽過。”雖然沒有出門,但紀玄心聽家裡人談起過。
據說這林君夜連敗廣陵多位武道才俊,隱隱有成為廣陵年輕一輩第一人的趨勢。
“這林君夜雖然厲害,不知道與玄心你比起來怎麼樣。”林秀有些好奇。
紀玄心的武道修為,明面上是在廣陵武道才俊中的前三之列。
但事實上她一直有所隱藏,稱作廣陵年輕一輩武道第一人也不為過。
當然,現在多了一個林君夜。
兩人孰強孰弱,還未可知。
“任這林君夜再怎麼厲害,與我又有何干。”紀玄心面色平淡。
林秀瞧見她這反應,有些吃驚的道:“你痴迷武道,不應該最在意這種事情嗎?這不與林君夜分個高低,不像你的風格啊。”
紀玄心苦笑了一下。
她現在滿腦子就想著,那個當時說著“姑娘請自重”的男子是誰,真沒心思去在意其他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