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樓之中。
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圍坐在一起品茶。
屋內桌上的棋局,將阮玉致和溫清雪的目光吸引了過去。
“這是我...我一位友人佈置的棋局,聽他說叫做珍瓏棋局,我苦思許久,依舊無法破局,真是慚愧。”南宮惠解釋道。
溫清雪和阮玉致通曉棋藝,尤其是後者,堪稱宗師。
葉君臨的棋藝,就是阮玉致所教。
溫清雪聽南宮惠所言,起了一些興趣,可思索片刻後,實在沒轍。
“果然高明。”溫清雪歎服,知道破不了局,也就不去鑽牛角尖了。
阮玉致看了一會,感覺自己能破局,道:“可惜你那位友人不在,不然可以會一會。”
“他出去有事,晚些時候應該會回來。您若心急,不妨一試,我代他來下。”南宮惠用過不下十幾種方法破局,但都失敗了。
她相信,阮玉致估計和自己所想差不多,代王振興下,應該也能取得效果。
阮玉致聞言,從桌上的缽中拿起一枚白子,略作思索,然後在棋盤上落下。
南宮惠見狀,微微一笑,執黑子應對。
雙方你來我往,各出十枚棋子,阮玉致陷入敗局,走投無路。
南宮惠全程自信從容,遊刃有餘。
因為阮玉致的思路,與她最初是一樣的。
她只要學著王振興的方法應對,阮玉致自然必輸無疑。
阮玉致看著棋局,臉色一僵,自信心受到了一些打擊,同時還有些不服氣。
南宮惠收起剛才雙方所下的棋子,示意阮玉致可以重新開始。
阮玉致頷首,換了一種思路。
可結果,也只是多下了幾枚棋子而已。
南宮惠再次收起剛才所落棋子,讓阮玉致重新破局。
可反覆多次後,阮玉致依舊找不到破局之法,反而因為太過凝神,思慮過度,光潔的額頭漸漸冒起細密的汗珠。
南宮惠見狀,停止與她對弈。
阮玉致這才漸漸緩過神來。
她沒有太深刻的執念和心魔,即便心思深深陷入棋局中,將虛幻和現實混淆,都也不至於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。
這棋局,其實就是王振興閒得無聊,花費了幾百逆襲積分從商城中換取的,並拿來與南宮惠打賭。
如果南宮惠能破局,他就答應南宮惠任何一件事,反之亦然。
“這玲瓏棋局到底如何解?”阮玉致對南宮惠問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南宮惠搖頭。
她也想知道,還這麼詢問過王振興,只是要得到答案,需要答應王振興一個過分的要求。
南宮惠雖然好奇,但出於矜持,沒有馬上答應,打算緩一段時間再說。
“你那友人沒有告訴你?”阮玉致疑惑道。
“沒有。”南宮惠道。
“那等你友人回來,我自己去問。”阮玉致道。
“只怕你很難得到答案。”南宮惠相信王振興不會輕易說的,畢竟自己都要做件事羞恥的事情,才能得到答案,阮玉致和王振興又不認識,當然不可能平白得到珍瓏棋局的解法。
“只要我能見到你那友人,我就一定可以得到答案。”阮玉致紫眸有異彩閃過。
南宮惠一怔,心說她不會對王振興用武力吧?可轉念一想,兩人真要打起來,孰高孰低還說不定呢,不用為王振興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