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硯京捏著她的下巴,微微彎腰對上她的眼眸,唇角輕勾,“怎麼?不認識你老公了?”
他故意咬著尾音,聽起來格外撩人。
話音落,他在溫知閒唇上親了一口。
溫知閒回過神,心跳都加速了,看著近在咫尺的摻著邪氣的俊顏,她鬼使神差的踮腳又親了他一口。
太他媽的邪氣了。
好愛。
這個吻很輕,像是羽毛在他唇上落下,他想擁著她的,奈何身上被雨水淋溼了。
“老公。”她看一眼祁硯京,這嘴角不聽使喚瘋狂上揚,聲音情不自禁的都夾了起來,“啊……老公好帥。”
祁硯京被她逗笑了,今天下雨,溫度又降了幾度,他握著溫知閒的手回了臥室,拿上睡衣直接去了浴室。
溫知閒目光落在浴室的方向,心裡全是“臥槽臥槽”。
她老公化妖了。
她握著手機,剛剛只顧著看了,忘記拍照。
她立即給秦昭禮發去了消息,【鐵鐵,我老公染了個頭發回來跟那妖孽似得。】
秦昭禮看到溫知閒給她發的消息頓了下,她回憶一下祁硯京,長得是好看的,【醜了還是好看了?】
溫知閒:【都好看,我等會一定拍照片,等我!】
秦昭禮無奈輕笑了一聲,放下了手機,抿了口杯中的酒。
溫知閒躺在床上焦急的玩手機,時不時看一眼門口的方向,窗外那極輕的雨聲全然是助眠,她沒多久又有了睏意。
祁硯京把頭髮給吹乾才從浴室出來。
在快睡著前祁硯京推門進來了。
看見祁硯京的那一瞬,睡意消散了一半。
溫知閒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,祁硯京繞了過去。
她指尖落在他脖頸上,緩緩從他喉結處滑了下去,去扯祁硯京衣領,男人遂了她的意俯身下去,雙手撐在她兩側。
“還有更厲害的手段嗎?”自從車禍前和她的那一次之後一直素到今天,現在被她碰幾下就難受的不行。
溫知閒細眉輕挑,“厲害的不在你那嗎?”
她今天是一定要睡到祁硯京的。
他老婆今天破天荒跟他上高速了,他也沒必要在這瑪卡巴卡了。
……
“還有嗎?”祁硯京拖著尾音,意味深長的問她。
喘息聲不由加重了些。
溫知閒眨著溼漉漉的眼眸,眼神略微渙散,明明已經不能思考了,卻強忍著凝神,湊到他唇邊仰頭細細密密的親他,“老公,最後了,唔。”
都多長時間過去了,磨得她難受,非讓說些葷話給他聽。
果真惡劣。
說話聲兒甜糯含糊不清,聽在他耳裡像是在撒嬌。
祁硯京舌尖頂了頂上顎,扣住她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。
……
溫知閒滿是倦色,趴在他精壯白皙的胸膛,喉嚨裡委屈的輕哼了聲,嘴上還硬著說了句:“取悅我的把戲。”
祁硯京倚在床頭,眸中是未消散的欲色,整個人姿態慵懶,聽她這話啞然失笑。
他將堆疊在她腰間的睡裙向下扯了扯,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今天那個男人找你做什麼的?”
溫知閒帶著鼻音,“想和我結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