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意思董禮明白。
董禮再上妝,就特別的注意到這個位置。
但是,唐曼發現,董禮的雖然是注意到了,可是側重位不對,這個實妝,對董禮的影響是太大了,心中的眼也太重了。
唐曼沒有再提醒,不再給董禮壓力。
半個小時後,唐曼說:“季良,你出去。”
季良一臉的懵,出去了。
唐曼看著,過了十分鍾,唐曼說:“停下。”
董禮停下來。
“出去。”唐曼起身出去,董禮跟著出來。
到房間裡,唐曼讓季良泡上茶。
“剛才我讓季良出去,因為你的妝不對。”唐曼說。
“怎麼不對了?”董禮沒明白。
“你這樣的狀態,如此下去,最多就是一個在別人眼裡,最好的妝師,但是成不了大妝師,你心太重了,心中無眼才成眼,這個實妝,你先畫妝了,心中有眼,你側重在眼上了,還有假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沒有呀!”董禮是沒有感覺到,但是事實是這樣的。
“但願別出什麼事情,過二十分鍾,你自己進去看妝,但是不能再動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記住了。”董禮也是一臉的疑惑,自己真的那麼不堪嗎?
季良現在可以說,是看不懂,但是唐曼讓季良觀妝,就是培養妝感。
二十分鍾,董禮自己去了工作間。
唐曼和季良聊天。
幾分鍾後,董禮廻來了,坐下,臉色是蒼白的。
董禮看了一眼季良。
唐曼就明白了。
“季良,沒事了,你廻家休息吧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也看出來了。
季良走後,董禮說:“我是側重不對,出了妝眼了,是化出來的,是有意識的,妝不錯,而且……”
唐曼一愣,還真的就要出問題嗎?
“唇動成語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什麼?”唐曼不相信,這事成真了。
“是呀,你提醒我了,我注意了,可是我是注意了,我心裡側重的不是這個,所以……”董禮說。
“唇動你能看明白不?”唐曼問。
董禮搖頭,說:“看不明白,我給聾校的一位老師打過電話了,是我朋友,一會兒就過來,讀唇。”
唐曼的汗下來了。
怕遇到鬼,偏偏就遇到了鬼。
聾校的老師來了。
進工作間,看那妝。
那唇真的在動。
老師看了一會兒,出去了。
她們出來,進屋子,喝茶。
“說的是什麼?”董禮問。
“我在413等你,重複的就是這句話。”那位老師也感覺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