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問一下,這是那個家族的墓?葬的都是什麼人?那給上妝的又是什麼人?”唐曼問。
“你問得太多了。”肖可轉身走了。
唐曼拿著飯菜進去。
幾分鍾後,有人喊,秦可出去,拎著酒進來的。
“這真有辦法。”秦可說。
“在這裡,我們要呆多久,不知道,要是都是羽妝,我們就麻煩了,七位逝者,七妝,你想想。”唐曼說。
秦可打了一個冷戰,想想都可怕,如果是妝妝如此,秦可能瘋了。
喝酒,唐曼問秦可。
“你父母對於我們的事情,同意了嗎?”
“嗯,同意了。”秦可顯然是猶豫的。
“你猶豫了。”唐曼笑了一下。
到現在看來,秦可還是可以的,似乎就少了點男人氣。
“你說,這個肖可像一個人。”唐曼說。
“竹子。”秦可竟然知道竹子的存在。
“你知道竹子?”唐曼問。
“知道,我不認識竹子,但是我認識你以後,就問了認識竹子的人,竹子確實是一個我不能相比的人,但是我和竹子又是不同的人。”秦可說。
“我認同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你認同,但是你一直在竹子的世界裡,要走出來。”秦可說。
唐曼喝酒,問:“肖可像竹子,你說是不是和竹子有什麼關系呢?”
“肖可是守墓人,這個不瞭解,我們解完妝,那邊肯定會安排吃飯的,到時候你可以問的。”秦可說。
“嗯,也衹能這樣。”
喝完酒,秦可說:“你睡一會兒,我去解妝。”
“好,注意安全,累了就休息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休息,睡著了。
一聲大叫,唐曼一下坐起來,出洞墓,進那個洞墓,秦可竟然站到棺材上了。
“下來。”唐曼都懵了。
秦可下來,就出了洞墓。
“你怎麼廻事?上棺材上,不要命了?”唐曼火了。
“意外,意外。”秦可擦了一下頭上的汗。
唐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進去看,沒看出來什麼。
秦可進洞墓坐到椅子上,喝了一盃的水。
“怎麼了?”唐曼問。
“炸羽了。”秦可說。
唐曼一哆嗦。
炸羽?
就是說,羽妝,突然就炸羽了,跟動物一樣,驚到了,羽毛就炸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