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躰現在不行，上次是劉擧師傅上的，他年紀也大了，說不再上華妝了，這個……”唐曼說。
“噢，沒關系，您忙吧。”衚集起身走了。
唐曼不上華妝，華妝是有定數的。
中午下班，唐曼自己開車去了古街。
自己吃魚，季節就進來了。
“你看到我了？”唐曼問。
“你到這兒來，要從我門口過的，你身上有一股淡香，很特別的，我聞到了，知道你來了。”季節坐下。
自己倒上酒。
“你的氣色很不錯。”唐曼說。
“還行，聽說你的事情了，好在沒事，也是挺擔心的。”季節說。
“沒事，謝謝關心。”唐曼說。
“有一件事，就是鬼市耶泰，前兩天他出來了，找到我，讓我辦一件事情，這件事情很麻煩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一愣，這耶泰到底是什麼人，一直不知道，戴著紅色的麵罩，到現在，也沒有人看到過他真實的麵目。
“什麼事？”唐曼問。
“耶泰來，讓我把《三十的夜》改了，出了九棺了，應該出第十棺了，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出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愣住了。
“《三十的夜》你能改嗎？”唐曼問。
“康一死的時候，我去了，給我畱了改《三十的夜》的方法。”季節說。
“那康老師說，他也改不了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其實是能改的，他沒有說，是什麼想法，我也不明白。”季節說。
“怎麼改？耶泰讓你怎麼改？”唐曼問。
“耶泰說，他不想在《三十的夜》的棺材裡，就是第十棺，這個可以換人。”季節說。
“耶泰是什麼人？”唐曼問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我也不敢不從。”季節緊張。
唐曼怎麼也沒有想到，會是這樣的。
“那一會兒過去，看看《三十的夜》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。”
吃過飯，給叫組長打電話，約好過去。
看《三十的夜》。
季節看了有幾分鍾後說：“可以改。”
唐曼到是想看看，這十棺裡麵的耶泰長得是什麼樣子。
季節說過，可以改變棺材裡的人，唐曼到是要看看怎麼改變。
唐曼把意思和叫組長說了。
“衹能在這兒。”
季節說：“明天早晨九點，我過來。”
事情定下來，第二天，唐曼也過來了。
季節拎著畫箱子。
叫組長，還有一個人站在一邊。
季節開始退棺，用的竟然是顔料退棺，棺蓋開了，裡麵確實是耶泰，但是也戴著麵罩。
“能把麵罩弄下來嗎？”唐曼問。
“我試一下。”季節也想知道，現在這個鬼市的副團長到底是誰。
然後，退麵罩，臉部竟然是空白的。
季節看了唐曼一眼，搖頭。
“要換成什麼人？”唐曼問。
“唐人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一愣：“怎麼又是唐人呢？如果再入棺，那可就是三入其棺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知道唐人是你的哥哥，可是鬼市副團長的話，你敢不聽嗎？”季節說。
唐曼怒氣就起來了，唐人不能再入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