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靜一進來,就對著秦蔓噓寒問暖,關心至極。
秦蔓就這樣看著她,此時她才發現,徐靜的臉有多虛偽。
“徐靜,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?”
她開口,聲音冷漠,把徐靜給嚇了一跳。
“啊?蔓蔓,你在說什麼?我怎麼聽不懂。”
看著她虛偽的臉,秦蔓抬手,用盡全身的力氣,一掌甩了過去。
這一巴掌來的猝不及防,徐靜直接被打懵了!
“蔓蔓,你?”
秦蔓是個溫柔的人,從不與人吵鬧,更不會動手打人。
“徐靜,你這副嘴臉真讓我噁心,你放心,我會讓你,給我的孩子償命的。”
徐靜聽著她的話,心裡一驚!秦蔓知道了?
怎麼可能!這樣的事情,她怎麼可能知道?
“蔓蔓,你是不是傷心過度,出現什麼幻覺了?怎麼胡說八道起來了?”
在沒有絕對的證據面前,她是不會承認的。
秦蔓看向她,眼神裡滿是恨意,再不復之前的親密和喜歡。
她一字一句問道:“徐靜,我只想知道,為什麼?我們是好朋友,從小就是,這麼多年的朋友,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,害我的孩子,你告訴我理由。”
徐靜搖頭,滿臉無辜,“蔓蔓,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去給你找醫生來看看好不好?”
說著,她就想要走,許知硯上前,攔在她面前,“徐靜,你以為你今天能走出這裡?”
徐靜臉色一白,心裡不安起來。
“硯哥,怎麼你也這樣,蔓蔓失去了孩子,心裡傷心,出現幻覺我能理解,但是你,你怎麼也跟著胡鬧。”
許知硯冷笑了一聲,“徐靜,你以為你做的事情無人知道嗎?鬼胎?你哪裡找來如此陰毒的術法,還敢把這樣陰毒的術法用在蔓蔓身上,你好狠毒。”
徐靜臉色刷的一白,身體本就有傷,這一嚇,差點嚇摔倒下去。
他們居然真的知道了?怎麼可能!這可能!
她不自覺的後退,退到後面的牆壁時,差點摔了下去,還好扶住了牆。
“徐靜,告訴我,為什麼這樣對我?”
秦蔓開口,語氣冷漠。
“我,我沒有,你們是不是聽信了什麼人胡話,什麼鬼胎,我聽都聽不懂。”
見她還是不承認,許知硯開口道:“好了,蔓蔓,問這些也沒了意義,有些人,生來就是毒蛇,既然是毒蛇,那就應該消失在這個世界,免得她還會去禍害更多的人。”
許知硯雖然是個氣質儒雅的翩翩貴公子,但骨子裡世家繼承人那份該有的狠厲也是一點不少。
不生氣時一切都好說,但要是真的惹怒了他,那最少也得脫層皮。
徐靜沒想到他這麼狠,看向許知硯的眼滿是怨恨。
“許知硯,你真的這麼狠心,居然想要殺了我?”
許知硯冷聲說道:“在你選擇傷害蔓蔓的那一刻,你就應該知道自己結局。”
徐靜看向秦蔓,看到她眼裡的恨意和痛苦,她笑了。
“哈哈,蔓蔓,你知道嗎?我最討厭你的眼神了,看向我時,總是憐憫的,你總在可憐我,高高在上的可憐我。
你對我好,不過是施捨而已,站在高位上對我的施捨,我就是一個襯托你存在的綠葉,襯托你心地善良的扶貧對象,我不稀罕,我討厭你,非常討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