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著逸跑出來的冰公主,抬眼看到的就是躺了一地的法相,而且一個個的,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。
冰公主忍不住剎住了步伐:???這是怎麼了?被人偷襲了?
不應該呀,在這仙境裡,有誰是他們的對手?
看到逸還在那裡忙忙碌碌的,先看一下這個法相,再看一下那個法相。
冰公主走路的聲音都忍不住放輕了,生怕打擾到他們。
冰公主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逸的身邊,輕聲詢問:“逸,怎麼回事?”
逸搖了搖頭,他現在也是很懵逼呀,突然出現在禁忌之地,又突然躺下,而且啥話也不說。
“我剛才給他們檢查了一下,仙力耗盡,而且受了很嚴重的內傷,皮外傷也不少。
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。”逸告訴冰公主剛才自己查看到的。
聽到大戰這個詞,冰公主想到了之前哥哥說要送他們去大殺特殺。
“…逸,幾天前,哥哥說過,要送他們去一個能讓他們放肆殺戮的地方。
我覺得應該和這個有關。”冰公主猜測。
逸忍不住對他們產生了深深的同情:“懂了,難怪呀,難怪,這麼一副狼狽的模樣。
主人說的那些地方可不一般啊,看這樣子是對方有些棘手,用力過猛了。
我剛才已經給他們餵了丹藥,很快就沒事了,先讓他們好好休息吧。”
冰公主點了點頭,和逸悄悄的離開了這裡。
幾位法相的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,眼珠子一動不動,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。
他們以後再相信水,他們就是大傻蛋。
水清漓的身子半趴在了月沉的身上,他的腦袋剛好靠在了他的胸口上。
好不容易才清醒的水清漓只感覺到渾身難耐,肌肉痠痛,骨頭都散架了。
惱火的他對準嘴下的那幾兩肉就是一頓咬,這個人折騰了他這麼久,自己倒是舒服了。
月沉是被疼醒的,睜眼就看到了自己胸口上那個毛茸茸的腦袋。
月沉伸出手,一隻手攬住了他的腰,一隻手扶住了他的後腦勺。
知道他被自己折騰慘了,也沒有說話,隨著他鬧騰。
許久,水清漓鬆開了嘴,那裡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。
“我後悔了。”水清漓開口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。
月沉心都緊了,忍不住摟緊他的腰:“後悔什麼?”
他無法想象,如果水清漓說的話他不滿意的話,他會做出什麼恐怖的舉動。
水清漓抬頭在月沉的嘴角輕輕的落下一吻:“我後悔帶你來這裡。
這裡的時間流速太慢,我被你折騰的太久了,我的腰現在很酸。”
月沉鬆了一口氣,小心翼翼的扶著水清漓趴在毛毯上,生怕扯到他身上的傷。
月沉將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腰間,輕柔的給他按捏,為他緩解痠痛,就是這眼神不怎麼單純。
水清漓懶懶的掃了他一眼:“把你的眼神收一收。怎麼?一個月還沒鬧夠?”
雖然這一個月並不是全部都待在床上,也會有那麼幾天的休息,但是水清漓還是被折騰的很慘。
他現在只想一腳把月沉踹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