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想要登頂看風景!對不對?”耿思瑤問。
“也可以那麼說……”蔣震笑著說:“每個男人都想登頂,我也是那些男人之一。我承認,我就是想要登頂權力巔峰,也只有在權力的巔峰之上,才能真正看透、看清這個世界。我想帶著清醒離開這個世界,而不是糊塗地過活。”
聽到蔣震如此真誠的話,耿思瑤也不知道怎麼懟他了。
但是,想到他這段時間的冷淡,心裡那股子氣就憋得慌,想發火還發不出來。
蔣震怎會瞧不出她那小心思,輕輕附身過去,近距離盯著她的眼睛,“怎麼做,你才能不生氣啊?”
耿思瑤如此近距離地看著蔣震的臉,腦海裡只有四個字“帥氣逼人”!
“你閃開……”耿思瑤眼中的氣憤明顯已經慢慢降了下來。
“我錯了。”蔣震說著,忽然一個前傾,直接吻住了耿思瑤的唇。
耿思瑤被吻住之後,當即就閉上了眼睛,開始享受這久違的甘霖。
可,蔣震雖然在吻,可心思卻已經開始飄蕩。此刻的他,是在用計謀,而非深情了。
耿思瑤被吻出了慾望,直接伸手摟住蔣震的脖頸,慢慢翻身將他壓在身下。
蔣震剛想說這大白天的不合適時,耿思瑤卻已經“兇巴巴”地壓下身來,並吻住了蔣震。
同時,手也開始解蔣震的衣服。
“這大白天的……”蔣震說。
“誰規定白天不能做了啊?”耿思瑤的眼神已經迷離,跟只貓似的匍匐在蔣震的胸膛上,輕輕解著他的扣子問:“怎麼?對我失去興趣了?還是說被別人給餵飽了?”
聽她這麼說,蔣震心裡就有種愧疚,“我去洗洗。”
“我媽在外面呢……”耿思瑤笑著對他耳鬢廝磨,“大白天洗澡,不怕她笑話你啊?”
“那等晚上的來……”蔣震說。
耿思瑤的手忽然不老實地探過去,笑著說:“只要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兒,再髒我也不嫌棄你。”
蔣震心裡可不那麼想,昨晚上被劉晴趁著醉酒時那個了。今天白天家裡那麼親戚拜年,也找不出個時間去洗,這會兒要是再跟思瑤發生關係,那簡直太…太亂了……
“我去簡單洗洗。”蔣震說著,當即起身要去。
耿思瑤見狀一把將他拉回來,“你怎麼怪怪的?”
“……”蔣震故作皺眉模樣,頗為嚴肅地說:“衛生總得注意啊!而且,安全措施也得到位,你這裡有“工作服”嗎?”
“我去拿!”耿思瑤說著,當即跑出去後,鑽進了她媽的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