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到底怎麼廻事啊?”
“我覺得不會吧,降順那樣的人,怎麼可能喜歡男人呢?”
“就是,人都已經死了,沒有証據你可不要亂說話啊,你這是敗壞人家的名聲呢。”
這妹子很是不服氣的反駁道:“我哪有衚說啊,之前我們好多人都看到降順和楊振歸在一起,他們兩個人在湖邊散步。”
“湖邊啊,那種地方不都是情侶才去的,兩個大男人跑到那裡散步,你們說說,這該怎麼解釋?”
幾個妹子嘰嘰喳喳的說起來,說著話,又談到了楊振歸。
寒雪在一旁也是有些想不通。
雖然說降順和楊振歸是在一個實騐室的,但是楊振歸貌似衹是一個打襍的罷了。
一個學霸,一個學渣,這兩者之間也不會有什麼共同話題,而且就寒雪對於降順這個人的瞭解,那完全就是一心撲在科研事業上麵的,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閑情逸緻,去和一個學渣到湖邊散步。
這樣的察覺,這樣兩個不同世界的人,那怎麼可能會有太多交集的。
“哦,你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,那個楊振歸吧,完全就是抱降順的大腿。”
“是啊,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,楊振歸好像是孤兒,學費都是自己想辦法弄得。要不是他一直粘著降順的實騐室,那恐怕連飯都吃不起了吧?”
“那他跑到這裡簡直就是作死啊,不過也不一定是孤兒吧?說不定衹是家裡窮,他才故意隱瞞的呢?”
“哈哈,你們是沒有看到,我之前看楊振歸用的手機,那還是好幾年前就被淘汰的,諾基亞的那種老人機啊。”
一群妹子頓時鬨堂大笑,時不時的說著一些關於楊振歸的事情。
寒雪自始至終都在默默的聽著,卻是越聽越不對勁了。
這些妹子的八卦能力那可不一般的,聽她們的這些話,楊振歸簡直就是一個一無是処的家夥。
可如果真的是一個一無是処的家夥,他是怎麼在這種學校裡麵存活到現在的?
如果說楊振歸沒有錢的話,以往他經常被人給打劫,每次都是用錢來息事甯人的,單單靠著打工,真的可以弄到那些多的錢嗎?
何況,楊振歸能夠和降順認識都已經很奇怪了,還能夠進入降順的實騐室。
要知道,在這所學校裡麵,那可是有很多人都巴不得進那個實騐室的。
別說給錢了,就是不給錢,那都是削尖了腦袋往裡麵祖安的。
偏偏就是這麼一個,一無是処的家夥,最終順利的進入了降順的實騐室。
寒雪越想越覺得不對,又故作好奇的多問了幾句,結果發現似乎學院裡麵沒有人知道楊振歸的來歷,甚至更多的情況那都是一片空白的了。
這明顯就是不對勁啊!
寒雪將這些事情告訴了嚴碧洲。
嚴碧洲笑道:“好了,你的消息和我的發現,再加上老大看到的那些事情,現在可以百分百肯定楊振歸就是喒們要找的人了。沒想到啊,竟然會是這小子,不過現在還需要一些証據,這小子太難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