復活人、殺死、再復活、再殺死。
接下來的時間裡，衡堯和昨日晨星的人簡單地重複著這兩件事。
一個多小時後，昨日晨星的八個人身上都多了十幾點罪惡值。
而衡堯原本殺了米修的罪惡值還沒清完，在上線幾個小時之後掉到了10點。
現在又殺了人，已經有29點罪惡值了。
“就這樣吧，已經5級了，再殺下去也只能給我們加罪惡值了。”昨夜風收起騎士劍。
“嗯。”衡堯點點頭，收回套在西西米身上的【困索】。
“完了？”西西米一激靈，扭頭正好看到坐在石頭牆邊沉默不語的瑤臺月下逢。
先前困住他們的半透明屏障已經消失不見。
第一個被輪白的清酒兩籌早已經夾著尾巴逃離這裡，排在第二個的瑤臺沒有離開，而是在旁邊等著他。
昨日晨星的人對此也沒說什麼。
西西米看見了瑤臺眼裡的後悔、驚懼和後怕。
他想著，自己的眼神估計和瑤臺差不多吧。
這是他第一次體驗到【困索】的效果，死亡，然後……像是靈魂被禁錮在死去的軀體裡，看不見聽不到，渾身動彈不得。
每次在被禁錮住等待復活的時間裡，他都感到渾身僵硬發涼，後背止不住的寒意，像是真的馬上就要死去一樣。
他甚至會害怕身邊的人不把他復活。
所以，被他們搶劫過的人，也是一樣的感受……
難怪，難怪他們死個幾次就會乖乖地交出東西，無一例外。
而他們，每個人都至少被殺了三十次，無論中途怎麼哀求道歉都沒用。
西西米忍不住打了個寒噤。
他聽到頭上傳來冷淡的聲音，“你們可以滾了。”
這個聲音對現在的西西米來說，已經跟惡魔差不多了，不！比惡魔還要惡魔！
他下意識抬起頭，看見比惡魔還要惡魔的衡堯走向某個地方。
對了，那個地方是……
“花影遊弋，看在你做得不錯的份兒上，給你個選擇，”衡堯把boss腳下的人拉了出來，“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留下簡單地死去，還是和你的隊友一樣？”
站在她旁邊的昨夜風沉默了一瞬。
……他們現在也挺像打劫的。
就算是以牙還牙，也不用這麼還原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