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皂?
鄧氏精神一振,趕緊接了過來,說道:“
而對於鄧氏的二十萬兩見面禮,出於愛屋及烏,朱樉非但不惱,反而也掏出一個錦盒,遞了過去,放聲笑道:“三弟!”
“二哥聽說你打小患有腦疾……”
“來來來,這是咱花大價錢買來的老藥,回頭燉了補補身子!”
說到這,他湊上前來,擠眉弄眼地道:“你快和魏國公府的徐妙錦成婚了吧?”
“洞房之事,莫慌、莫慌!”
“咱請人抓了幾頭鹿送回京師,到時喝上一碗鹿血酒,保你殺個七進七出!”
沒想到,朱壽聽完之後,頓覺受到天大羞辱一般,振聲說道:“秦二哥莫鬧!”
“小弟的腰子好著呢!”
“再說,什麼什麼腦疾?”
“小弟沒病!”
聞言,一旁的鄧氏心中母愛瞬間氾濫成災,滿臉袒護地道:“就是就是,小弟身子好著呢,何來的腦疾?”
“相公,莫要以小人之心,疑君子之病啊!”
“小弟!”
“快跟嫂嫂說說,一頓幾碗飯啊,穿這麼少,冷不冷?”
“銀子可是夠花?不夠嫂嫂再給你呀!”
“家中的飯菜吃的可香?”
“光是娶一個婆娘不太夠,要不要嫂嫂幫你再找幾個暖被窩之人?”
“看你過得這麼苦,嫂嫂的心,快要疼死了吶!”
這一刻,不管朱壽到底什麼身份,她簡直是含在嘴巴里怕化了、捧在手裡怕摔了,心中說不出的疼愛。
見她狀若瘋癲,朱壽瞬間愣住了。
嫂嫂,你莫不是誤會本少爺了?
本少爺天天不愁吃、不愁穿,苦個啥啊?
他皺了皺眉,忍不住把朱樉拉到一旁,低聲問道:“秦二哥,容小弟不敬,問你個事啊!”
“嫂嫂是不是丟過孩子,以至於常有神經失常之症?”
“不然……”
“這咋還把小弟當自個親兒子一般看待了?”
聞言,朱樉面不改色,忙頷首道:“啊對對對!”
“早年戰亂,你嫂嫂丟了一個視若己命的孩子,這才……”
“罷了罷了,說多都是淚,不提了!”
說罷,眼眶竟是強行擠出兩滴眼淚,臉上說不出的悲痛。
這一幕,把老方看的敬佩極了。
秦王啊秦王,為了忽悠少爺,你也太會演了吧?
可此時,朱壽也不生疑,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,喃喃地道:“怪不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