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在登州府大牢?
笑話!
老子還能給你們殺人滅口的機會了?
徐輝祖心裡滿是不屑,嘴上卻笑呵呵地道:“諸位的好意,本國公心領了!”
“不打緊、不打緊!”
“本國公債多不壓身,隨便朝中御史彈劾本國公!”
“倒是諸位……”
說到這,他臉色微冷,緩緩說道:“走私四海、通倭賣國,皆乃十惡不赦之罪!”
“東南上下,凡敢鑄下此二罪者,本國公統統要剿個乾淨!”
“爾等東南士紳,若有跟此等大惡之人來往者,萬萬不要自誤!”
“若是檢舉告發,或是自首其罪者,本國公可上奏太孫,從輕發落,留其宗族,延其香火!”
“可若誰敢藏著掖著,一旦叫本國公查出來,爾等的九族可就遭老罪了!”
“聽懂了嗎?!”
一眾東南士紳嚇得面色大凜,忙不迭地頷首道:“懂、懂!”
“國公爺放心!”
“我等都是忠國愛民之人啊!”
“是啊,枉顧王法的事,我等可不敢幹吶!”
“國公爺明鑑!”
說罷,一個個趕緊拱手行禮,瘋狂表忠心。
徐輝祖面色冷冽,淡淡地道:“如此甚好!”
“既然諸位都說自己是忠臣,那以後被本國公發現你們幹了什麼髒事,也就莫怪本國公下手無情了!”
“天色已深,諸位都回吧!”
“來人!”
“把柳家大宅查封,柳家人以及其贓物,盡數押解入水寨,隨本國公打道回府!”
“是,國公爺!”
說罷,一眾兵馬抬著一隻只裝著白銀的木箱,押著柳家人,折返而歸。
等回了水寨,徐輝祖把柳太公帶到了中軍主帳,施施然端坐之餘,凝眸看向對方,笑呵呵地道:“柳老狗!”
“你可知,你柳家輸在了哪?”
柳太公跪在地上,咬牙切齒地道:“老夫輸在用人不明罷了!”
“若不是柳程這逆子,柳家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?”
徐輝祖搖了搖頭,不屑地道:“錯了!”
“你柳家之所以輸,乃是你們東南士族的眼裡毫無朝廷天威!”
“膽大包天到以為自己是東南的天,在本國公眼皮子底下搞走私,把老子當傻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