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”
“他的性格還是太軟了……”劉芳邊吃邊說:“如果他的性格還是無法改變，那麼他想要成長到神龍國臉面那種級別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！”
說到這裡，她突然有些沉默。
“除非……除非他身邊有什麼很重要的人突然離開了……”
低聲說完，她又開始大吃起來。
路明非在成長，修煉了吐納法的她同樣在成長，代價就是這半個月高達上萬塊錢的食材費用。
李希夷笑了笑:“會的……”
也不知道他這個“會的”是什麼意思。
“性格方面就交給我吧。”李希夷笑道:“徒手格鬥方面，還需要你多多費心，畢竟我不擅長這一點。”
劉芳猶豫了一會兒，說道:“首長，我個人認為徒手格鬥的作用並沒有那麼大，畢竟人再怎麼快，也快不過槍械……如果可以的話……”
“槍械畢竟還是需要人來操控。”李希夷若有深意:“人類可以創造出威力強大的武器，卻無法創造出可以取代自己的東西。”
“有的時候，拳頭比槍械更有用……”
“比如……”
“你很快就知道了……”
劉芳沒再多問。
她只是一個士兵，先前的話就已經有些違背士兵的原則了。
要不是李希夷身份比較特殊，她是不可能說那麼多的。
……
路明非聞著肉香，來到了食堂。
李希夷租下來的訓練室，不但面積很大，而且該有的設施應有盡有。
經過半個月的相處，路明非的性格也有了一些改變，至少不再那麼自閉。
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根豬蹄，大口啃了起來。
“嗯？”劉芳對他投來了死亡凝視。
路明非身體一僵，嘴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，他一臉懵逼地看著劉芳。
“吃飯，要有吃飯的規矩！”
劉芳故意挑刺，她現在對路明非的感覺，很複雜，一方面是驚喜於他的驚人天賦，另一方面，則是對他軟弱的性格恨鐵不成鋼。
註定不平凡的身份，也不說什麼要狂霸吊炸天吧，至少你該有的硬朗要有吧？
出身軍隊的劉芳，最討厭那些娘們唧唧的男人了，君不見現在雞哥都開始健身了嗎？
路明非的性格，在劉芳看來就像是一個娘們一樣。
哦，她自己這種娘們不算……
路明非看著劉芳不善的眼神，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，只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李希夷。
“飯桌上，有飯桌上的規矩。”李希夷喝了一口茶，說道:“當然，咱們不講究這些，我只能告訴你，在你弱小的時候，你只能遵從於強者的規矩。”
“今天你沒打贏你劉姨，所以只能遵守她的規矩。”
路明非似懂非懂。
劉芳斜眼看著他，冷哼了一聲，說道:“去，去跑二十公里熱熱身再回來吃！”
衰仔揉了揉對他發出抗議的肚子，又看了看劉姨的死亡凝視，果斷選擇了從心。
一個半小時後，路明非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餐廳。
這次他學聰明瞭，就站在一旁，眼巴巴地看著劉芳，試圖用賣萌來打動自己劉姨。
他不知道劉芳最討厭的就是一個男的去裝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