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晞月身子不好,每天早上兮辭起來練武,她也起大早給兮辭助威,偶爾彈個琵琶什麼的。
再不看兮辭出汗了給兮辭拿著帕子擦汗,自從高晞月來了之後,迎春的工作都被搶走了不少。
看她這弱不禁風的樣子,兮辭就教了她一套帕梅拉健身操,讓她也動起來,一開始高晞月一遍都跟不下來,後來倒是漸漸改好了不少。
因為兮辭罰了富察貴人,於是就被叫到了養心殿,主要是為了做樣子,兮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。
嘟著嘴滿臉不高興,"得了,別不高興了,嘴都快能掛油瓶了,朕都讓人去警告她了"。
聽到這話,兮辭臉色沒變,然後走到皇上身旁抱著他的手臂,"我這不以為皇阿瑪喜新厭舊,有了新的孩子就不疼額林珠了"。
"怎麼會?你是阿瑪的長女,誰也越不過你去,是誰上你面前嚼舌根子了,蘇培盛"
當即陰謀化了,像這是不是有誰挑撥他們兄弟姐妹的關係。本來對兮辭就有愧疚,再加上兮辭從小就聰明伶俐,年世蘭這個他喜歡的人生的,更別說自打兮辭出生她父憑女貴,奪嫡都順利不少。
兮辭出生的時候他接連喪女,這是唯一一個立住的。
這麼多孩子就從小對這個女兒費心思最多,可不是捧在心尖疼。
"阿瑪,她們說富察貴人是滿洲大姓,雖然不是沙濟富察氏,但是家族勢力也不小,她的孩子生下來肯定要把皇阿瑪搶走了,皇阿瑪就不疼女兒了"
這兮辭說的可不是假話,皇后為了讓她和富察貴人對上,可沒少安排人去她的必經之地嚼舌根子,她這麼一說,皇上肯定會讓人去查。
就算查不出來也會懷疑到皇后身上,畢竟這後宮的勢力龐大的明面上就四股,皇后的,華妃的,太后的還有皇上的,華妃和太后皇上絕對不會懷疑,畢竟一個是親孃,一個是護犢子的祖母。
不管如何皇后都少不了一個失職的罪名,想算計她,皇后也別想好過。
而且兮辭這話一出,皇上也應該知道誰的勢力更大些,更應該忌憚些。
皇上把閨女攬在懷裡,眼裡帶著冷意和肅殺,想著他最近太過心慈手軟了,有人都敢把手伸向孩子了,摸著兮辭的頭說,"阿瑪向你保證不會,你永遠是阿瑪最疼愛的女兒"。
兮辭點點頭,眼睛有些紅,皇上頓時心疼了,也不賣關子了,遞給兮辭一個摺子,示意兮辭看看,"河南秀才罷考?"
皇上點點頭,"你怎麼看待這事?"
思索了一瞬,兮辭開口道,"這幫酸書生,都是給慣的,就應該把他們扔進軍營扔幾天,改改他們這些矯情的毛病。
特權給的太多,少一點就接受不了,還瞧不起農夫,農夫怎麼了,沒農夫他們早就餓死了。仗著腹中那二兩墨水就自以為高人一等,這樣的人不配入朝為官。
皇阿瑪施行新政,士民一體當差,為的是天下百姓,這些人天天惦記著個人得失,就算入了朝也肯定是蛀蟲之流,不想考就都別考了,又沒求著他們考,我大清人才濟濟,沒了他們照樣能運轉,還少了一些欺壓百姓的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