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憑蔡家是博南縣的大家族,而你只是一個小農民。”
葉凡神色一冷,道:“很好。”
“蔡旭坤,蔡若溪,你們成功讓我怒了。”
葉凡雙手一彈,兩根銀針極速飛出,瞬間射入蔡若溪和蔡旭坤的腎腧穴之內。
腎腧穴是癢穴,一旦被銀針插中。
蔡若溪與蔡旭坤的身子就會變得奇癢無比。
此時,蔡若溪和蔡旭坤想要開口,讓眾多槍手無情的射殺了葉凡,忽然間,他們兩人一頭栽倒在地上,一邊發抖,一邊用手狂抓全身。
他們的身子越抓越癢,隱約可見一滴滴血液,從他們的皮膚表層裡冒出來。
“葉凡,你個狗東西,你對我們施展了什麼妖法?”蔡若溪跟蔡旭坤尖叫一聲,恨不得將葉凡碎屍萬段。
葉凡如沐春風的一笑,道:“天作孽猶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“蔡若溪,蔡旭坤,你們倒是讓眾多槍手開槍,槍殺了我啊。”
“我若是死了,你們母子兩人,只能活生生的抓死自己。”
蔡若溪與蔡旭坤瞳孔一縮,道:“葉凡,你,你竟然敢算計我們。”
葉凡微微眯起黑眸,道:“哼,你們都能算計我,我為何不能整你們。”
“這叫一報還一報。”
當葉凡聲音落下,蔡若溪跟蔡旭坤身子奇癢難耐,他們頗為用力的抓手臂,一塊血淋淋的血肉,便是被他們抓下來。
見此,蔡旭坤與蔡若溪心底一顫,慌慌張張的爬到葉凡的面前,道:“葉凡,饒命啊。”
“我們知道錯了,我們不該在蔡家設伏,只為槍殺你。”
“求求你,快把我們的癢穴解了吧。”
葉凡唇角一勾,露出一抹嘲諷,道:“呵,現在你們知道求饒了,早幹嘛去了。”
“我來蔡家的目的,想必你們知道的清清楚楚。”
蔡若溪一邊狂抓自己的身子,讓綠色旗袍露出一個個小洞,露出如雪的肌膚,一邊大喝道:“蔡家管家何在,你快把蔡家對葉凡下的封殺令解了。”
聞言,白髮蒼蒼的蔡家管家,急匆匆的跑了出來,道:“老奴遵命。”
葉凡勾唇一笑,道:“蔡若溪,還是你會來事。”
“你們好好享受吧,我先去黃家了。”
聽葉凡這麼一說,蔡若溪一把抱住葉凡的大腿,哀求道:“葉凡,求求你別走,你快幫我和蔡旭坤解了癢穴。”
葉凡沉沉出聲:“蔡若溪,你以為我是傻子嗎,我若是幫你們母子兩人解了癢穴,彼時,你們肯定會讓眾多槍手開槍,殺了我。”
蔡若溪嘴角一抽:“草,你們傻愣著幹什麼,你們速速將手裡的槍全部丟了。”
“快。”
眾多槍手點點頭:“好,家主。”
下一秒,眾多槍手扔了手中的槍,這個時候,葉凡用手一吸,立即將蔡若溪腎腧穴裡的銀針吸出來,讓蔡若溪身上的奇癢消失,沒有繼續狂抓自己。
蔡若溪如蒙大赦,臉上滿是劫後餘生之色。
見此,葉凡用手捏住蔡若溪的脖子,將蔡若溪拎起來,冷幽幽的看著蔡若溪,道:“蔡若溪,你給我跳支舞看看,讓我一飽眼福。”
“這樣一來,興許我一高興,就會出手解了蔡旭坤的癢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