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晃進入十月份,也到了定遠侯府嫡次子白晏時和鎮北侯嫡長女許知嫿成親之日。
侯府四處張燈結綵,好不熱鬧。下人們這個月裡得到的賞銀都快趕上元旦了,這得了實惠的好處,每個人臉上的笑容愈發真誠。
殷樺也高興,葛如蓉有了正經兒媳婦,想來心力大部分都會騰出來盯著許知嫿,她也能稍微喘口氣。
敲敲打打中,新娘子迎進了門。
殷樺和李嫣二人也是忙得腳不沾地,被葛如蓉差使的團團轉,總算是成功將新娘子送入洞房。
晚上回了房之後,殷樺便對著鏡子長吁短嘆。
“這是怎麼了?”白晏清半倚在床頭看書,聽了聲響後抬頭看向正在梳髮的妻子。
“我只是感慨,四弟妹這樣的一個美人卻配給四弟這樣的……,真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。”殷樺主觀上便不喜白晏時,哪怕至今為止白晏時都沒有做出對她不好的事情。
但她就是不喜他,就是這麼硬!
不喜就是不喜!
白晏清輕笑一聲,放下手中的書,踱步走到殷樺身後,一手接過她手中的梳子,一手撈起一把頭髮開始幫妻子梳髮,“沒辦法,誰叫四弟命好,不過……”說到這裡,他停頓了一下。
“不過什麼?”殷樺微微抬頭看向垂眸看著她的夫君。
“不過四弟命再好也不如我好。”抬手將手中的秀髮放在鼻子下輕嗅一下,得意道,“我的樺樺可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,就連一根頭髮絲旁人都比不上!”
話音未落,殷樺的臉頰便飛上了兩朵紅暈,嗔怪地瞪了眼不著調的白晏清,起身推搡了一下,道:“不跟你說了,你臉皮太厚,我是比不得的。”
轉身走到床邊脫了鞋爬了上去。
白晏清緊隨其後,緊緊貼著樺樺,湊到她耳邊低語,“既然我得了臉皮厚這個名聲,怎麼也要將它坐實了才對。今日是他人洞房花燭夜,也未必不能是你我的。”
不等殷樺言語,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握住了肉最多的地方,揉捏了起來。
手下的手感細膩又軟綿,令人愛不釋手。
“我怎麼感覺樺樺這裡又大了許多~”他的氣音往殷樺耳朵裡鑽,癢癢的。
殷樺想躲都沒地兒躲,只能被迫聽著那些葷話。
“嗯!確實大了不少,之前一隻手便能握住,現在竟不行了。”白晏清色得兩眼發直,麻溜的就將妻子的寢衣扒開,順勢將肚兜往邊上一扯……
次日
新婦入門,定遠侯府的人早早就在廳中等著新婦敬茶。
許知嫿是嫡長女,自幼細心栽培,整個人落落大方,進退得宜,很容易獲得定遠侯夫婦的好感。
便是老夫人對著許知嫿這個嫡孫媳,臉上的褶子都多了好幾層。
“既已入府,日後便是白家的人了。”老夫人拉過許知嫿的手喜愛的拍了拍,又將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給了過去。
“多謝祖母。”
許知嫿一一見禮,她雖嫁的是嫡次子,但身份卻是侯府晚輩中最高的。殷樺和李嫣雖是她的嫂子,見了她都要行半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