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樺徑直去了書房，對著水靈說：“傅家祖傳的秘方拿來我看看。”
接過後一看上頭寫著【白僵蠶叄錢，白附子叄錢，白芷叄錢，山奈硼砂叄錢，石膏伍錢，滑石伍錢，白丁香壹錢，冰片叄分……】
殷樺看了也看不出什麼名堂，她對這方面一竅不通。
“找幾個口風嚴的大夫看看上頭的藥材是否可行。若可行，著人按照上頭的方子制一些出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們先退下，我一個人靜一靜。”
水靈和山靈退下後，山靈輕聲問水靈：“丁英俊不是叫人試驗過這個方子製出來嗎？為何還要多此一舉？”
水靈看了眼山靈圓滾滾的眼睛，“你怎麼能確保傅婤用的是這張方子？你又能確保這方子是正確的方子？這種用在臉上的東西，差之毫釐謬以千里，一絲都錯不得。”
山靈恍然，“夫人這是不信傅婤。那為何還給傅婤機會？她這般心思多，萬一日後對夫人不忠……”
水靈直接崩了她一個腦瓜崩，“叫你平時多看些書，多學些知識總是沒差的，你總說女子不必多那麼多書，識幾個字就行，你看看你，讀書使人明智。”
山靈撓了撓頭，笑得有些憨，“難道是夫人不怕傅婤有異心？”
“行了，我不跟你說了，我先去辦夫人交待的事兒。”
“哦，那你去吧。”
等白晏清下值回來後，殷樺將這個事跟他提了一嘴。
“此女倒是勇氣可嘉。”白晏清意味不明地說了句。
“你可別小瞧女子，至少目前的心性堅定，未必不能在三月內掙到一千兩銀子。”殷樺還是挺看好傅婤的，她的心中有一股氣，只要那股氣不散，終能成事。
“樺樺盡冤枉為夫，為夫何時小瞧過女子？”白晏清不滿地抗議。
“是是是，是妾身說錯話了，夫君莫要惱。”殷樺從善如流地道歉。
白晏清這才滿意，繼續剛才的話題，“那我再去讓人查一查她的來歷，是否真的乾乾淨淨。”
殷樺點頭，“我今天給她一個機會也是想看看她能不能行，就算最後她不行，可前面的事宜已經鋪設開來，最後只要派人接手就行，虧也虧不到哪裡去。不過我還是由衷的希望她能夠成功的，她越成功，我掙得也就越多。”
二人又繼續說了幾句話，白晏清將手貼在樺樺的肚皮上，問：“今日身子可有不適？”
殷樺誠實地搖頭，“吃好睡好，沒有什麼不適。”
“那就好，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說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夫妻倆甜蜜蜜地膩在一起。
京城
殷榕自從被選上後，隔三差五皇帝都挑她侍寢，她在後宮的生活如烈火烹油。